抛了抛。
“这么说,就是不给顾某面子了?”
“不给顾某请客吃饭奢侈享受花费的面子了?不知感恩狼心狗肺?”
“嗯,这样一想,的确倒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契机!”
看到顾寒山那找打的表情。
还有卢家管家小姐一副死里逃生放松的神态。
不仅那上首的公子哥有人怒不可遏,感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到轻视和挑衅。
就连其他地方都有一人跳了出来。
“几位爷,这小子我早就看不惯了,不知敬畏,必须让这外乡人知道厉害,还请道兵大人出手,惩治一番。”
这人顾寒山知道,什么帮会的成员,是个白手套,想搞自己的钱,没成功。
那下水道的尸体中就有他的手下。
然后那上首的费仲瞪了顾寒山一眼。
挥了挥手。
“拿下。”
“对了,先别搞死了,这人还有点价值...”
道兵和其他人闪过了然。
所谓价值自然是还没榨干。
他们没有看到卢家两人看他们像看白痴和死人的眼神。
一个道兵就走了过来。
大手一张。
就要捏住顾寒山的琵琶骨。
顾寒山笑了笑。
“果然,错的是这个世界!”
轻轻抛起右手的青铜酒杯。
然后手指一弹。
下一刻。
那走来的道兵就顿住了。
一些人不明所以。
但是再下一刻。
惊呼声响起。
一个酒杯状的窟窿出现在道兵额头和后脑。
面对道兵一方的人,还能透过那个窟窿看到后面的柱子。
“你!”
费仲刚一拍酒桌,要站起来。
顾寒山另一只手也同样的一弹。
下一刻。
站到半途的身体就仰天而倒。
一些人眼神收缩。
看到他脑袋身后的墙壁上钉着一个酒杯。
脑袋上同样一个空洞洞的吓人窟窿。
这时候一个声音慢慢传来。
“一群垃圾,顾某也忍你们几天了。”
还是和刚刚一样的淡然,没有起伏。
但是所有人却感觉到一股寒意。
这可是一等将门家的直系孙子,他说杀就杀!
那费公子,就这么死了?就这么就死了?
就因为不给他一个面子?
这还是那个外乡肥羊吗?
还有,丢出一个酒杯就洞穿一个道兵和那费仲的头颅,剩下的余力还能钉在墙壁之上。
看他样子,好像之前随随便便的弹弹手指,都没怎么用力一样。
不是说他身上没有煞气气息吗?
这是什么力量?
他到底是谁?
最关键的是,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