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十颗晶石落地，真理之书光芒渐渐消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被永远尘封了。

【甜甜，这是技能书碎片？】5488捡起掉落的晶石，对着太阳仔细看了几遍，吹了口气，还真是！

所以……超能会的超凡能力都是这样来的？

5488突然感觉很可惜，如果柳倾辞一开始不是加入超能会，而是在天空之城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学习，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

依照她觉醒的能力，5488可以说她必定青史留名，成为世界晋级成功的一大功臣，可这样的人，因为一个错误的开始，毁了。

不仅人毁了，心也毁了……

【唉，可惜了。】

甜甜抱着暗淡下来的真理之书，想到那人依旧是五味杂陈。

“霸霸哥哥，她是好人还是坏人？”甜甜问。

如果她是好人，为什么她要抓她，如果她是坏人，她没伤害母亲，又杀了很多坏人，还把宝贝给了她。

【她……她是一个走错路的人。】5488叹了口气，结合柳倾辞的一系列行为，它大致能推断出她是何原因。

黑是黑，白是白，她的世界黑白分明，当她自己认为自己是白色，是正义的，她可以做一切为正义服务的事情；可当她眼中的正义毁灭，当黑白颠倒，她就已经死了。

因为她不能容忍曾经是受害者的自己变成加害者。

“走错路？”

【对啊，人生有很多条路，如果一开始的路便是错误的，就算在这条路上努力再多也是枉然。】

甜甜似懂非懂，5488继续解释道，【准确来说，她不是一个天生的坏人，是因为她的经历让她变成了一个坏人，但是她又不是一个完全的坏人。】

5488感觉自己都要说糊涂了，太复杂了，人，人心。

甜甜呆了好一会儿，她明白了，就像是老师教给她错误的知识，如果一开始基础就是错的，基础之上的所有都是错的，她永远找不到正确的一条路。

“她……她好像有一点可怜。”甜甜叹了口气。

【所以甜甜得学会质疑，面对任何人都是，世界上没有权威，你也不是非要听谁的话，自己思考，自己想问题。】5488没再谈论柳倾辞，而是提起甜甜。

“我知道的，霸霸哥哥，就像你现在总是让我自己先思考之后才告诉我书上是什么意思，我会努力想的。”

【那你想过我也会出错吗？】5488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