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计了一辈子,临老被儿子给算计了,还是我教育的好!”
闫埠贵呵呵说道。
“你不生气?听说后院老刘都气疯了。”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儿子算计老子,天经地义!”
闫大妈白了一眼老伴,然后说道:“你倒想的开。”
闫埠贵卷了一支烟,边吸边说道:“生气有什么用?他俩这么算计我,肯定是提前想好的。”
闫解成和于莉回家后,看到父母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还笑呵呵的看着他俩。
“爸,什么时候吃饭?饿死我了!”
闫埠贵却笑着说道:“臭小子,算计到老子头上了,挺厉害,我愣是没看出来。”
闫解成也笑着说道:“这不是您老教的好吗?”
闫埠贵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什么。
对于儿子和儿媳的算计,他倒是无所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能将家族的宗旨执行到底,他还是比较欣赏儿子的。
闫解成和刘光天进入到轧钢厂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他俩分家的事情也在附近几个胡同里流传开来。
有人吃瓜,有人羡慕。
秦淮茹就属于羡慕那一类的人,中午在食堂看到陆阳和房琦的待遇后,她迫切的想去食堂工作。
进入轧钢厂这几年,她根本对车间的工作不感兴趣,到头来连1级钳工都没评上,只是拿的正式工工资。
她也不止一次表露过想进食堂工作的想法,但没有人有这个能力,曾经的何雨柱也没办法把她弄进去。
谁成想,院里的街溜子刘光天不声不响的就进入到食堂工作了,根本连力气都没出。
秦淮茹现在羡慕嫉妒的很,气的银牙紧咬,不过看到贾张氏的样子,气消了一大半。
过敏刚好,还没正常吃几天饭,贾张氏又得了极为严重的口腔溃疡。
别人口腔溃疡不耽误吃饭,顶多吃饭的时候有点疼而已,但她的口腔溃疡非常严重,就连喝水都得小心翼翼。
经过半个多月的折腾,原本160斤的贾张氏,已经瘦的只有不到140斤了,整个人瘦了好几圈。
一张嘴,便可以看到她嘴里的大水泡,不小心给弄破了,还往外流脓流血,看起来恶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