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注哭道:“外婆,您别担心,我会好好学习的。”
“傻瓜,别忘了我说过的话。”耳聋的老妇人,到了最后,还在为傻瓜担忧。
傻注点头道:"外婆,我明白了,我想起来了。"冉叶秋嫁人后,也被他培养的更加成熟了。
“笨蛋,你先让我跟小易聊聊,然后再去取那个箱子。”
傻大个乖乖的将自己的座位让到了易衷海的面前,易衷海有些迟疑的站了起来。
“小易,我先告辞了,你自己小心点。”
易衷海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那名聋子老人的身上。
“笨蛋,你就把箱子打开吧。”
“大人,您对我这么好,我要是离开了,可不能还了您的人情!”
傻瓜听着老妇人的话,将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叠钞票,有十元的,有五元的,也有十元的,也有十元的。傻大个将这件宝物递给了叶默。
“小易,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把这张门票和这张门票都送给你了,一共是一千三百七十五元,门票我也不记得了,你拿着。”
易衷海拿着玉盒,转身就向房间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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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聋哑的老妇人微微一笑,“小闫留下来,你们都散了,我有些事情想要跟小闫私下谈谈。”
没有人敢多问,也没有人敢多问,所有人都离开了,傻瓜将门关上,让闫贵富和聋哑的母亲说些什么,所有人都留在了外面,只有易衷海带着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闫呀,你可知道我把你留下是为了什么?”耳背的老奶奶看向闫贵富。
“奶奶,您这是在为张国建的回归而担忧么?”闫贵富意味深长的道。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难道你跟他有过接触?”耳聋的老妇人盯着闫贵富,想要从闫贵富的话语中分辨出他到底有没有撒谎。
“没有,不过临行前说过,过段时间就会回去,叫他们等等。”闫贵富如实说道。
“小闫,我妈最后一次拜托你,万一张国建真的要找傻注算账,你能不能替她美言几句,我让他给她赔罪了。”
闫贵富也知道,她最担心的就是那个傻丫头:“奶奶,您别担心,我这就去跟张国建说。”
听不见的老妇人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他的双眼便紧紧的闭了起来。
闫贵富目送着她平静的离开,心中百感交集。他看向了柳海衷,看向了傻注,看向了冉叶秋。
“奶奶走了,脸上带着笑容,看得出来,她很平静,傻注冉小姐收拾她的行李。老柳,走,我们现在就走。”说着,闫贵富带着柳海衷离开了院子。这位聋哑的奶奶是五保户,她离开的时候,必须要跟居民委员会说一声。
傻子与冉叶秋为老人更衣作好葬礼的准备,而闫贵富与柳海衷则向居民委员会汇报了这件事情。
没多久,街道办的人就到了,肖主任带着两名文职人员走了进来。
“何先生,这件事就让我们来处理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了。”肖院长盯着那张纸,开口道。
“肖居长,我妈是我爸去世后对我和我姐的养育之恩,我觉得我应该亲自为她举办葬礼,这样她也能有个像样的家人,对不对?”
肖主任点头表示赞同:“好,那就这么定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跟社区说一声,但最迟也要等第二天,我让人从火葬场派人来,这件事你也清楚,不能搞得太隆重。”
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说完,肖居长就领着两人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玉水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上午那个傻|逼给何玉水打的电话。
“大哥,老夫人情况如何?”一旁的何玉水有些着急。
“你这臭小子,一大早就给你打电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夫人都已经离开了。”傻注怒道。
何玉水哭丧着脸说道:“大哥,我也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到寝室就被阿姨叫了,我就骑着自行车赶了过去,一夜没睡,到现在,我的脚还在发颤。”
“好了好了,玉水,我叫冉叶秋,我是你大嫂,我是你大嫂,我不会让你回来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等你把奶奶的病治好了,我们再好好谈一谈。”冉叶秋走了过来,为何玉水解围。
郑咤见冉叶秋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三人便离开了这里。
开始给奶奶准备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