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凌香感觉自己眼睛都有点泛酸了，不过她什么都没感觉到。

“莫莫老师，我好像没感觉到什么不同的地方。”

凌香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没法触发嘲讽方巾肯定是她自己的问题，她的莫莫老师肯定是不会失误的。

“不应该呀。”

瑞莫斯疑惑地看了眼手里的方巾，又看了看凌香。

“你是不是对我的敌意不够，仅仅摆出攻击姿势是不够的，要具有对我具有强烈的攻击念头哦。”

这是瑞莫斯很久以前在魔界某个跳蚤市场低价淘来的，被凌香这么一问，他并不是非常有信心地回答道。

“那我再试试。”

凌香揉了揉刚才睁太久导致有点酸的眼睛，重新摆好进攻姿态，同时在内心试图升起对瑞莫斯的敌意。

“......”

时间再次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了，凌香尝试了好几次，但是想要对她的莫莫老师产生强烈的敌意实在是有点困难。几次她闭上眼睛试图想象前方是某个敌人，然而等她睁开眼看见莫莫那张沧桑的同时有有些帅气的脸，心里酝酿的那股敌意一下子就消失了。

“还是不行吗？”

见凌香始终没有什么变化，瑞莫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奸商给欺骗了。

不至于啊，这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话那么大的劲骗我干嘛。

回想起当初讨价还价的过程，瑞莫斯和那个卖给他的奸商都吵得脸红耳赤。

“抱歉，莫莫老师，我没法对你产生强烈的敌意。”

在瑞莫斯怀疑的念头越来越强烈，甚至都产生了回魔界去追杀那个奸商的想法时，凌香的话成功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嘲讽方巾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并不是它是假货，而是凌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