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源疑惑地看向陈凤年，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陈凤年瞟了詹源一眼，道：“大人如今已经是真神了，听说会引起一些邪神的觊觎，想要吞噬获取他的力量。”

詹源心中大震，“这么说来，那外面的东西很可能是某个强大的邪神？”

蒋宇龙点点头，往一堆沙袋上一靠。

“不是很可能，肯定就是，天上的眼球应该就是那邪神用来监视的，大人之所以和我们分开行动，也是怕那东西找来了后殃及我们。”

“像他们那边存在是不能直视的。”

蒋宇龙朝地上还躺着的两人努了努嘴，“喏，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想起骷髅和鹰眼，楚邵林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兑换了一堆的净化药水，推了推一旁的何志，让他帮忙一起往两人的口中灌。

陈凤年靠在一旁木木地看着前方出神，口中喃喃道：

“当你直视深渊时，深渊也在直视着你。”

他目光缓缓下移，迎上了众人看过来的目光，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警告。

“千万不要因为爆棚的好奇心，或者寻求真相的热血去直视深渊，否则不会有好下场。”

“大人身为真神，我们都没办法直视他的真身，我们看到的他的样子都是他幻化的形态，他早就不是人了。”

陈凤年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那些邪神，诞生于混乱之中，如果是这世间的东西，那或许就是世间最邪恶，最污秽，最怨毒的东西的结合体。”

“如果不是诞生于世间，你更是一种我们所无法理解的神秘存在，那意味着混乱，意味着无法理解的恐惧。”

一时间地下室内分外的沉默。

孟凡笑道：“说起来，上次直视大人真身的赤潮那几个倒霉蛋，在医疗部治疗了这么久，好像总算有点好转了。”

“不然，不成疯子，就成傻子了！”

“卧槽！”

楚邵林一呆，面色惶恐地看向怀里扶着的直勾勾瞪着两只眼的骷髅，慌道：

“我兄弟不会成傻子吧？”

“卧槽，兄弟，兄弟，你不能傻啊！咱们还没来得及去大张宏图呢，兄弟！”

他慌神地看向陈凤年，喊着：“哥们，哥们快给我兄弟看看，他不能真成了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