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温如玉出身卑微，没有强大的实力，更没有过人的天资。”

“温如玉想不明白，公子为什么要留下我这样一个人？”

楚夜似乎并不意外温如玉问出的这个问题。

反倒注视着温如玉，问道：“你知道苍生会吗？”

温如玉点了点头：“求天下大同，谋天下安生，温如玉出身东极域，倒是时长听到这个名字。”

“只是没有机会了解过。”

楚夜又问道：“你觉得，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九州。”

“九州会变成什么样子？”

温如玉这次仔细想了想后，才摇头道：“温如玉想不到。”

楚夜道：“当所有人都拥有共同的信念时。”

“无论带领他们的人是谁，他们的信念都不会改变。”

“就像苍生会，谁都可以取代苍生会的会首，只要他拥有着和苍生会同样的信念。”

“可谁也不能成为苍生会的会首，因为苍生会从来不属于一个人。”

“苍生会的崛起是必然的，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沉淀。”

“而九州，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去打破固有的秩序，建立起进入大世的资格。”

“这样的方式，并不能使得九州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