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等待了两年,她都不愿意离去。
如今,她依旧不愿意离去。
段红绸摇了摇头,道:“我不走,如果不能拜入仙门,就算是死我也认了。”
“愚蠢!”
“你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可你要是死了,那就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岑丘子的语气中带着不可压抑的愤怒,他这两年每天和段红绸朝夕相对,在他心里,甚至有种将段红绸当作自己弟子的期望。
所以听到段红绸不愿走,他真的很生气。
就在岑丘子还想说什么时,太古钟的钟鸣再次响彻了整个上皇山。
岑丘子知道,这是宗主在集结整个皇极剑斋的弟子,为迎战死营做最后的准备。
在钟声的催促下,岑丘子不敢耽误,看向段红绸,再次说道:“如果今日我大难不死,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我就是你的师尊。”
“记住,我叫岑丘子。”
说完,岑丘子没有理会段红绸脸上溢出来的激动,转身就回到了上皇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