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婆子叽里呱啦不停说,她越说,袁家人的心里越抓挠。
袁老太气得捶着地骂:“许氏那贱人,自己过上好日子,就忘了根在哪里,没有我们袁家,她能有今天吗?良心被狗吃了的畜生。”
姚婆子忍不住奚落,“谁叫你当初把她们赶走,你不赶走,现在肯定能一起住在房子里,还每天都有肉吃。”
袁老太牙齿都快恨出血了。
“她给袁家生了两个赔钱货,我没把她吊起来打死都算仁慈,只是把她赶走,她本应该感恩戴德,竟然只顾自己享受,没良心的小贱人。”
袁老大已经将公告内容看完,拧着眉问:“这些东西哪来的?”
“从一个板子上扯的,有点像衙门的公告栏。”姚婆子道。
袁老大脸上愈发难看,“看来这上面写的是真的,那小畜生竟然还当了村长,还有什么账房和妇女主任,这三个畜生东西,亏她们做得出来,丢人现眼。”
老二媳妇嚯地坐起来,“她们算什么东西,没人要的三个赔钱货,怎么能当村长?那些人脑袋被驴踢了吗?竟然认女人当村长。”
袁老二将另外几张纸拿过去,突然一惊。
“杨文建,他怎么成了晨阳私塾的校长了?”
一直在偷听的杨家媳妇猛一坐起来,声音尖锐刺耳。
“你说谁?杨文建?”
袁老二眼珠一转,将杨文建的委任书递给杨家媳妇。
“还以为他和他那瘸子老爹死在哪里了,原来人家去对面过好日子去了,这爷俩也忒狠心,竟然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