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喊了,他不会出来,一天天的你们不烦我还嫌烦,小声点,别打扰人睡午觉。”
袁书朝隔壁看去,“何老板在家是吧?经常有人找他吗?”
那人并不再理她,关了门。
袁书想了想,索性坐在门口等,这一等,就等到天擦黑。
腐朽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天色太暗,里面的人差点一脚踢在袁书的背上。
“哎哟,什么东西。”何老板诧了一声。
袁书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何老板,幸会,我叫袁书,想买你的瓷窑,可以谈谈吗?”
何老板将她打量一番,狐疑,“刘达谁派你来的?别以为换个人我就会上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话说完,连门都不关,留下袁书径直走了。
袁书赶紧跟上去,“你误会了,是我自己要买,我也不认识刘达。”
何老板脚下一顿,再次将她打量一番,“你要买?你一个小丫头买瓷窑干什么?你是谁家的丫鬟?”
不等袁书回答,他又扭头继续走,“随便你是谁家的,我只有一句话:不卖。”
“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袁书追问。
“不卖不卖,你烦不烦。”何老板没好气,挥了挥手,加快脚步走出小巷子。
袁书在原地立了一会儿,从系统超市买了两斤五花肉,来到何老板隔壁的院门前。
她叩了叩,很快,里面就有人应,“谁啊?”
随着门开,里面的大姐看了袁书一眼,皱眉,“你怎么还在?天都黑了,要找人去隔壁找,别瞎敲我的门。”说着就要关门。
“大姐。”袁书将五花肉递上,“我不是来要债的,只是想找你打听点事儿。”
大姐看了看手里的五花肉,愣,“咋的,给我?”
“小小见面礼,还望大姐莫推辞。主子托我来买何老板的瓷窑,可何老板不卖,我害怕回去挨打,故来向你打听打听何老板有什么喜好,也好给主子交差。”
大姐看着五花肉,眼睛都快直了。
她掂了掂分量,应该有两斤,这么好的五花肉,这得值八十文呐。
大姐馋得咽口水,家里已经一个月没有开过荤,这买卖划算啊。
她态度一转,笑着将袁书请进屋,“来,屋里坐,我跟老何十几年的邻居了,他家的那些破事儿,我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