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复间隙看了一眼,“先做一个出来看看。”
“是。”
银刀说完,把视线落在秦复的手上,见所有颜色已经快要拼成,刚要说话,却又陡然发现角落还有一个颜色,格格不入。
银刀默默把话咽下去。
秦复陷入沉思,指尖捏着魔方左看右看,干脆又重新打断,继续转。
这一下午,银刀在旁边站着一步也没有动。
另一头,清风园,情况也差不多,袁书秉着一碗水端平的公正思想,给了秦霄一个「十八柱」的鲁班锁。
兄弟二人,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沉迷其中,没有再去打扰她。
男人的面子,拿捏。
袁书在燃料烧尽之前,在玻璃厂停靠了热气球。
沈念已经迫不及待,“该我了该我了。”
“你不会掌握方向,很危险。”袁书劝。
沈念哭丧着脸,眼神炽热地看着热气球,一副非想坐的样子。
不止是他,程嘉小娟还有其他人,都想体验一把在天上飞是什么感觉。
这么多渴望的面孔,袁书实在不好打击他们,只能充当驾驶员。
因为燃料以及热气球大小的缘故,每次至多只能坐两人。
沈念第一个冲上去,坐在篮子里,激动的直吆喝。
“我爹成天骂我要上天,我现在可不就真上天了。”
他哈哈笑,趴在篮子边缘,看下面的风景,宽阔的视野,将京都完全收入眼底,新奇非常。
秦复看着远处的二人,静了片刻,“什么来历。”
银刀立马道:“南城第一酒庄沈家庄的少东家沈念,刚到弱冠之年,尚未婚配,擅长酿酒,是沈家近几代最有天赋的酿酒师,三年前因为一坛葡萄酒,得罪了武国公的小公爷,此后就再也没在京都出现过。”
秦复指尖轻轻叩在桌面上,有节奏地声音,一声一声,幽幽敲击。
“武国公可是与老二同一阵营...”
银刀垂首,“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