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宁懒得想,此刻的他正坐在马车之上闭目养神。旁边是青衣童子,久宁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将他带在身边。
此时马车停了下来,久宁拉开马车帘子一看,映入眼帘的正是一条宽阔无比的大河。
这时箭二已经来到马车前。
“公子,下车吧,已经到垂天河了。船只也已经备好了。”
久宁一愣,这么快,从车上下来,一阵清凉的风迎面吹来,河面上已经列好了十架船只,正好够他们乘坐。
垂天河是久云州和剑州的交界处,过了这条河,就到了久家的地界了。
众人踏船而行,久宁四处张望,想自己第一次来这里时,还坐着轮椅,当时自己还遇到了刺杀。还遇见了一位蓑衣女子送他过河。
久宁还想瞅瞅她的身影,可惜没有看到,这让久宁多少有点遗憾,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垂天河还是那个垂天河,人来人往,不管是渡人还是淘金,和之前并无二样,只是河的那头,少了一间酒楼。
这时旁边的青衣童子朝久宁凑了凑,捏着鼻子道:“老爷啊,我怎么感觉这条河怎么这么邪乎啊,感觉他不像一条河,又明明像一条河。”
还不待久宁开口,旁边有个带刀便衣开口笑道:“四公子身边的童子莫不是个傻子,垂天河自千年以来一直存在,如何河不像河,河又像河的!”
面对侍卫的嘲笑,青衣童子只是撇了一眼,淡淡道:“井底之蛙!”
“你!”
带刀侍卫大怒,他堂堂中境高手,竟然被一个童子看不起。
久宁当即呵斥道:“行了,都闭嘴!”
侍卫虽然生气,但也没有办法,只好忍下来,道:“也不知道四公子如何想的,竟然收一个傻子当童子,在这胡言乱语!”
说完,就把脸扭到一边。
久宁眨了眨眼睛,却没有继续呵斥。
这时,一只手搭在带刀侍卫的肩膀上,他回头一看,不是箭二,是一个蒙着脸的侍卫,是四个便衣中的一个。
“谭原,别忘了此次任务,不要惹是生非,不然自己滚下去,自己去和家主交代。”
谭原语噎,一时说不出话,只好悻悻缩了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