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晴,如往常一样,王家大院里惨叫声响彻。
“大爷饶命啊!自己人!”少年熟练的鲤鱼打挺惊坐起,冷汗淋漓。
梦里大爷出没频繁,工作积极认真,下了泥头车扛着马克沁机枪便追了王大成整整一夜。
真真正正的身体力行,告诉你什么叫做: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大爷永远是大爷,有这体力你跳什么楼啊?铁人三项不香么?
王大成脸色苍白,幸好做梦不要命,否则真是又要开席了。
有大爷日夜鞭挞,休息一夜,腰不酸腿不疼了,身体也似乎充实了很多……
充实了很多……
充实……
多……
“事情好像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我竟然越来越适应大爷的追杀了,看来有必要抽空去找心理医生或者法师,借用外力降服大爷!”王大成暗中盘算,下定决心,这孽缘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他很早便出门,站在张金斗家门口接她上学。
少年穿的整整齐齐,还特意带了无框眼镜。阳光下,短发,英挺,面容憔悴,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
“斯文败类!”张家房门被推开,一个娃娃探头探脑,对王大成嗤之以鼻。
“听听,这是人话吗?”王大成脸色黑黑,这时一只手熟练伸出,抓住张金斗同学,反手就是几巴掌拍在屁股上,打得小朋友嗷嗷叫,很快老实下来。
正义从来都是到点下班,不打卡,有时候还会缺席,但在金斗妈妈眼里,容不进沙子,管你正义邪恶,犯错的都要被惩罚。
金斗妈成熟干练,一头短发,表情严肃,熟练训斥自家漏风棉袄,抽空又和王大成嘘寒问暖,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