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契约，没有危险性，纸里蕴含很奇怪的法则，对双方有很强约束力，是小盆友自身能力的体现？契约召唤外物是觉醒者中的召唤师？”秃头潘有些狐疑，随即思索又否定。

“张金斗能够和猫狗沟通，并赐予他人某种能力，更偏向为司令官。”

一旁王大成接过看了几眼，顿时脸色黑黑，望向张金斗就要怒搓狗头。

纸上歪七扭八的白纸黑字写着:王大成家的院落供汪汪队驻扎，提供房间为猫衣卫都指挥司所用，再供奉三千袋狗粮换取万物通行的能力。张金斗则赐予猫狗之友的称呼，允许王大成发展介绍下线，给予提成。

“卧槽！发展下线是什么鬼？还有提成……这用词极其专业，张金斗同学这是自学成才，你究竟是幼儿园魔王还是黑心资本家?”

“传销和电信诈骗那都是不归路啊！”王大成满脸震惊，手指有些颤抖，“派出所所长就在一旁，你堂而皇之的和我谈如何发展下线合适么？”

“什么？那是你至亲老爸?是保护伞?哦，那没事了。”

“施展上位号令的区域统治者，这是觉醒者中司令官的异能，司令官是非常特殊的职业，能力大多稀奇古怪，具有概念化特性，是先祖馈赠，金斗的万物通行可以听懂猫言狗语，若是能够通过交易赐予获得，几千袋猫粮又算什么？”秃头潘看着张金斗，眼神发光，似乎见到绝世珍宝。

眼见两个秃头跃跃欲试，很有牺牲精神，王大成冷笑。

“作为优秀好邻居，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我才是最佳试验品。”王大成并没有让胖娃失望，出于对张金斗的信任，大笔一挥签下名字。

在笔尖完成最后一笔，王大成莫名心悸，感觉好像有某种庞然大物在冥冥中降临。

“山高水远，一念生灭……莫要辜负。”似乎是从极为遥远处传来呢喃细语。声音涟漪，隔着千山万水将两个世界无限拔高后折叠重合，传到耳边。

余波骤灭，压抑感尽去，手上契约也消失无踪。恍惚间，刚刚的声音似梦似幻分不清是否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