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姐夫喝醉曾大声哭诉,遥想当年年幼也曾双手插兜……不知什么是对手?直到幼儿园时和更加高大威猛的张玉阙成了同桌。
从此之后同桌的你,我的同桌女友,这些懵懂青春文学和姐夫再没有缘分,只剩下两个彪形大汉一起携手成长……
思索一下别人同桌都是笑语嫣然的青春妹子,只有我的同桌是顶着中年大叔脸的巨汉……嘶……黄战豆易地而处,眼前张玉阙的大脸晃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无法想象姐夫的青春是怎样蹉跎。
假如后来不是姐姐落水被路过的姐夫救下,顺手恩将仇报,嫁给姐夫,要给他生一窝儿子报恩,姐夫怕是要光棍一辈子。
如今姐夫神功大成,必然要一雪前耻。黄战豆想高声呐喊一句:大哥,让张所长见识一下现实,知道什么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穷。可他怕挨打,抽抽鼻子,只能低头心里默默支持。
“妈妈说的不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爸爸的朋友也都是脑子里塞满肌肉,是不省心的。”大橘阿花在前,张金斗牵着黑狗阿福,慢腾腾踱步到一旁,抬起头略微打量了一下黄战豆和小白总,几人视线相对,微微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是两个傻子……晚些时候可以推销一下猫语狗言,问问是否想学门外语,赚些粮草,顺便发展下线,应该会手到擒来。”张金斗微微一笑,脑子里闪过一百种针对这两个青春少年的收费方法。
不远处金光将刘长东躯体包裹,他赤脚行走于大地,卷曲毛发随风飘荡,好似神邸临凡。
张玉阙肌肉隆起,将警服硬生生撑开一道道口子,条条血管抖动,好似虬龙扎结,此起彼伏,又有气血在背后蒸腾显现,狼烟如柱。
张家三把手对内唯唯诺诺,对外则重拳出击。两人气息纠缠,红黄泾渭分明,不断发出呲呲响声,同时从原地消失,剧烈的连串音爆声此起彼伏,波澜间好似有太阳升起,一石激荡千层浪。
街道上很多人都抬头看天,寻找一声声不见踪影的闷雷,虎视眈眈的各类黑手套,视线在张金斗几人所在烟雾云团扫过,不约而同加速冲向王大成。
不同于没见过大场面的黄战豆和小白总战战兢兢,张金斗轻抚阿福狗头,神情平淡。
张金斗不止一次见证自家老父亲大战投食者老刘,起先也是惊恐万分,后来发觉自己从未掉过一根寒毛,便释然了……雷声大,雨点小,没什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