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的话被躺在床上装睡的弥陀听得是真真切切,他内心开始有些高兴,因为这一切正如他设计的那样发生。
瑶氏叫来两个丫鬟,让她们和自己进屋把弥陀搀扶出来,那两个丫鬟一进到屋中,就被这满屋子浓厚的酒味熏的胃肠翻滚,只是碍于瑶氏在身边,不敢捂鼻作呕。
丫鬟在瑶氏的安排下,从床上把假醉在床上的弥陀搀扶坐起来,给他穿上鞋袜,披上外套,架着他来到门外。
一路上弥陀竟是胡言乱语,醉言不清,瑶氏和两个丫鬟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把它当作醉酒之言,不加理会。
两个丫鬟各自一边,将步调不稳的弥陀架到门口,古河长老走到他的身边,一股酒臭味迎面而来,古河将那张痛苦的脸向外避了一下,责备道:“我看你早晚会被这‘纵酒无度’给毁了。”
他叫唤了几声弥陀,看他是否能清醒过来,弥陀听到古河的叫唤后,将那双无精打采的双眼微微睁开。
看着面前的古河,弥陀露出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又开始发起酒话来,他将身边的那两个丫鬟往旁边推开,“你们不必管我,我没醉,我自己能行。”
那两个丫鬟被他一推,自然赶紧站到一边,生怕他借酒发威,害了自己的小命,毕竟这是有前车之鉴的事。
他在古河的面前立足不稳,摇摇晃晃的,几次眼看就要一头栽在地上,吓得瑶氏赶紧上前搀扶,但是都被他推开了,嘴里还念叨着:“夫人,不用扶我,我能行,我还没有醉。”瑶氏只得退在一边,却又不敢离得太远,生怕他真的会一头栽倒在地。
古河实在看不下去,再次恼怒道:“看你这个样子,哪像什么王爷和长老的样子,你和那街头醉徒有什么两样。”
话到此处,弥陀更是借酒发疯,勃然大怒,从鼻腔发出“哼”的一声,苦笑道:“王爷的样子…你们什么时候真正的把我当王爷看过?长老的样子…你们什么时候又真正的把我当成九黎的长老?市井酒徒…我看我还不如他们呢?至少他们可以随性而为,而我,只不过是你们的傀儡而已。”
这些话令古河气得差点心肌梗塞,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怒骂道:“我看你是疯了…你是彻底的疯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