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你说三我说四,围聚在店外的行人,也越来越多。
小主,
颜冉澈挠了挠耳廓,一脸厌倦道:“好吵啊,你们不能小声些吗?”
他的话看似浅淡细微,待传到众人耳边时,却犹如十石火药,在耳边引燃了般,众人一脸惊惧,捂着强烈刺痛的双耳,纷纷低喃着,作鸟兽散。
喧嚣的街市,又拂过一些静谧之地,酒家的红幡,在灼灼烈日下,摇曳烈颤着,方才还被人流围成一团的酒楼,此时却显得逍遥了些,安乐了些。
二楼靠窗的那方桌案上,端坐着四位形态各异的青年男女,一女子身披白锦缎绣袍,围一叶紫薄纱披帛,白皙的容颜上,点缀着犹如画卷般唯美五官,饶是让街头的那些俊男靓女皆失了颜色。
女子身旁的那位男子,则颇有些豪放不羁的味道,他的束发倒立,形似一条倒流的飞瀑,黝黑的皮肤上,则缀着一双虎目,那虎目上的两道剑眉,形似两柄出鞘的利刃,他嘴角掠向上斜,颇有些玩世不恭之态,但眼睛里时而烁过的一簇簇流光,却又让你不敢轻看他。
男子的对面,则端坐着一位身穿红色素布长裙的少女,少女身形婀娜,明净的笑颜上,点缀着一双狡黠灵动的眸子,时而做个鬼脸,时而吐吐舌头,顽皮的模样,甚是让人喜爱。
而紧挨着少女的那位少年,则着了一身素白的长袍,他古井无波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让人难以揣测其内心的想法,处惊不乱的心境,更是无法将少年与他的年纪联系在一起。
少年言笑晏晏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嬉笑道:“在下,还不知姐姐的芳名呢?”
女子轻轻地瞥了一眼他,端起手里的茶杯,吹了吹热气,不骄不躁道:“你既说我不如她,又缘何好奇我的名字?”
而坐在女子身旁的颜冉澈亦轻轻地挑了挑眉,颇有些看热闹的嫌疑。
于尊将酒盅斟满酒,随意道:“你若现在不说,那以后你若想起时,恐怕我已没了兴趣”,说罢,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女子娇笑了一声,道:“这位公子果然很狂妄,不过小女子却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