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尊应声,道:“那就好,十万载云烟已过,不为倒也该成些大事了”
女子点头道:“可你的琪儿她,我等确是实在无奈,还需于大哥你自行去办,才会妥当!”
于尊点了点头,道:“可有些枝节给我?”
那女子苦涩地摇了摇头,道:“于大哥,并非我等无些枝节,而是我等这些枝节,对于大哥无些用处!”
于尊淡淡地摇了摇头,道:“给我便可!”,说罢便阖上了双眸,而女子的右手则覆盖着于尊的天灵盖,片刻后,一束光华形成,又渐渐泯灭,于尊悠悠醒来,道:“如儿姐姐,保重!”
这夜下两三分,半夜三五分,清晨七八分,天亮后五五分,道是天亮,天也不亮,一队人马,吹着些喧天的锣鼓,轰轰烈烈集齐了阵势,从城门外向内开进。
那城中较小的女儿家,一脸惊骇的望着披着重铠的大队人马开进城中,乃是凰梁国进谏所来的人马,倒也是稀奇,这凰梁国与氹响国,素来无些交往,却也不知今番事将如何。
这时,于尊等人恰好路过这批人马,仙弦皱眉道:“这些人马,却也实在无些礼数,占据了大半道路,却让我等行些什么道德?”
于尊含笑不语,仲夏领悟道:“看来,待会儿这批人马,还需大橙子出手,教训他们一番!”
“我?”方成指着自己,摆了摆手,道:“我不要,师公他老人家,从来未教过我等打架!”
仲夏笑眯眯地拍了拍方成的臂膀,乐呵呵道:“确是位实心之辈,你好好瞅着,看本姑娘如何打乱他们的阵势”
却见仲夏如一片树上茂蝶,轻轻地一跃,抽腿,轻轻地一蹬地面,再蹬屋脊,继而转身,悠燕摆尾,飘飘乎乎的落了下来,确是精悍轻盈至极,却又见她甩起臂膀,也未见她使多少力,一掌过去,数百名兵士,竟被轻松的送入了云巅,再砸落下来时,却已是一片死尸。
方成指着仲夏,有些惊慌失措道:“你......你......怎么杀人......好端端的......好端端的性命......就这么......就这么毁了!”
于尊淡笑道:“这些人的命,也配叫命?仲夏妹妹,你确是猜测的无错,当日冒充月国锦书之人确是这批下三滥的人马所致”
仲夏冷哼道:“哥哥,你说该如何处置他们罢!”
这时那数万人马的正央,站着一位铁骑镖卫,那铁骑镖卫倒也生的不是那般黑白交罅之辈,倒是生的一副黄色皮囊,那铁骑镖卫,大喝道:“谁在前方生事?”
却还未闻见前方,一颗弹球忽的从眼前砸落而来,这铁骑镖卫用手一挡,怎奈知,这哪是什么弹球明明是一颗脑袋。
一手的血污,虽未超越这名镖卫的心理承受极限,却也是令他心神略微颤抖了一番,倒是那些站在他周围的兵士,一脸难堪的将那些红白之物,从脸上捋了下来。
而沿街看戏的些百姓,则一脸厌恶的望着那些红白之物淋的满身都是的兵士,有些孩童则大哭起来。
于尊淡笑着,从那群护卫中逼近过来,他倒是有一番钢铁不透的体魄,那些兵士便是拿些刀枪刺他,却也未抵挡得住他的重逢,反倒是那些刀戟都成了破铜烂铁。
“拿来了吗?真正的锦书?”那冰冷入骨的寒声,饶是令众人心底寒了七八分,却也不知这孩儿是何等来历,看起来也无外乎十七八岁,可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神,又令人禁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
“什么锦书,我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何事?”那铁骑镖卫冷言冷语道,可即便如何装,这寒意却也未及少年的十分一二,便是连他接下来说的话,都寒彻刺骨,令人不得不拉紧衣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