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要以为江湖人叫你平山虎,你就真能平山。”
大飞气得用吃人一样的目光紧紧盯着葛平山。
葛平山眉头一扬,微微抬头,淡淡的说道,“我叫葛平山不叫平山虎,至于我能不能平山,和联和是不是山,打完才知道。
要是大飞叔,你觉得和联和没输,那出了这座茶楼,我们就开打。”
大飞不敢接话了,就像葛丘说的,和联和只有三个堂口听他的,已经被葛平山打残一个,要是开打,两个堂口的人,根本解决不了葛平山和葛平开两兄弟。
葛平山说是说自己抗,但打起来的时候,葛平开不可能不帮忙!
龙伯瞥了眼僵住的大飞,沉声道,“平山,阿丘说你不混社团,但怎么谈起事来,你却是用社团这一套,动不动就开打。”
“龙伯,我认为混不混社团跟打不打是两码事、
我不混社团,代表我不插旗,我不吃社团这碗饭。
但不代表我怕事,不代表社团就能欺压到我头上来。”
龙伯皱起了眉头,深深望了眼葛平山,起身道,
“大飞,平山的话,你听到了,我是也没法调解了,你只有选,打还是不打?”
大飞踌躇片刻,羞愤道,“不打,不打,好了吧!”
龙伯目光一转,俯视对面的葛平山,“平山你刚说,输的人没资格谈条件,那你这个赢的人,要谈什么条件?”
葛平山微微摇头,“我没条件,我不混社团,不需要地盘,也不需要社团生意,更不需要谁给我敬茶。”
“那好,这件事就这么了结。”
龙伯的话音一落,大飞就立马转身朝楼下走去,这次他是丢脸丢大了,被一个小辈欺压到头上。
“大飞,事情了结了,你可别在暗中下黑手。要是平山出了什么事,小心你那一对儿女。”
葛丘突然放出的话,让大飞停了一下,然后,他怒气冲冲的踢翻一旁的桌椅,继续往楼梯口走去。
大飞走了,龙伯也准备走了,不过走之前,他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阿丘,平山很适合混社团,说不定14K会在他手里凝聚起来。”
葛丘犹豫了下,回道,
“龙伯,你刚也听到了,平山他亲口说的,他不混社团,我不会逼他。”
“呵呵!”
龙伯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下,便缓慢朝楼梯口走去。
龙伯消失在楼梯口后,葛丘望向跟没事人一样,喝着茶吃着早点的葛平山,
“平山,以后说话不要太绝,你这次可将大飞得罪死了。
出来混,不说多个朋友,但也别多个敌人。”
葛平山咽下口中的虾饺,微微摇头,“老豆,在我看来,人只分两种。
一种是自己人,另一种就是对手。
大飞不可能是自己人,那他就是对手,那早得罪,晚得罪,没什么区别。”
葛丘顿时恍惚起来,葛平山这句话,让他想到了曹操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唉,老豆,你尝尝虾饺,我觉得这里的虾饺,比我们家附近茶楼做的虾饺都好吃。”
望着葛平山给他碗里夹的虾饺,葛丘也不多想了,笑着吃起虾饺。
葛平山和葛丘吃完早点后,葛丘就坐车回去了,葛平山则领着严青前去清水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