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平山这话,几乎是直接说,对岸不给我以后的安全一个保证,我不会让人去。
霍英冬深邃的眼神正视着葛平山,缓缓说道,“葛导,你既然清楚,你的家世和你以前做的事有问题。
你就该主动放出善意才对。”
顿时,葛平山眼神变了,变得十分锐利。
“霍先生,你这话,我可不爱听。
对,我的家世和我之前做的事,是有问题。
但霍先生,我请问你,你,李家诚先生,李兆基先生,你们这些人,发家的时候就都清清白白吗?”
不等霍英冬说话,葛平山就自问自答的继续说道,
“清清白白那是不可能,否则,你们也发不了家。
不说远了,就说现在,你们做房地产,都是让社团人员去收地,拆屋。
你们难道不知道社团人员收地拆屋,都会压低价格,还用会放火,恐吓这些手段,甚至还有动刀砍死人?
你们当然知道,但因为社团人员收地快,为了赚钱,你们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资本家的恶,可不比社团的恶小。
你们名声好,只是你们做得更隐蔽,还会添上一层慈善的外衣。
那么凭什么,你们资本家不用释放善意,而我,就得主动先释放善意?”
霍英冬瞳孔微微一缩,凝视葛平山几秒后,沉声道,“葛导,那边可没向我们保证什么,我们去投资,只是为国家建设做一份努力。”
葛平山深深望了眼霍英冬,拿起桌上的茶杯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