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我在等人。”
等人的过程是很无聊的,江徽已不满足于嚯嚯德米特里的好酒,她开始把不同的酒水兑在一起,配上芙蓉的营养餐吃。
味蕾的高潮给大脑带来无尽的刺激,江徽的身体温暖了许多。
德米特里光是看一眼酸黄瓜拌沙拉酱的汉堡就心战,江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让他惊为天人。
究竟是生活在怎样的美食荒漠才能对这种食物甘之如饴?
“哟,各位,好久不见啊!”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白狼如江徽所料来到了这里。
她环顾四周,家族成员们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能站着的只有江徽和德米特里。
“哈哈哈,看来你总是先我一步预想到接下来的事,这很好。”
拉普兰德毫无顾虑地坐在江徽身边,她喝了口江徽开过了的酒,咂吧了一下嘴巴。
“如何呢,我是你要等的人吗?”
江徽痛苦地把芙蓉的营养餐全部吃完,又给自己猛猛灌了几大口酒,背靠在沙发上,像是一只脱水的阿戈尔般大喘气。
拉普兰德并不着急,低着头端详着她手上锋利的武器,如明镜般光滑的剑身可以映出她的脸庞。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德克萨斯是出意外了。”
江徽打开收音机,里面絮絮叨叨传出对卡拉奇遇刺案的报道:
“备受瞩目的卡拉奇遇刺案即将开庭,出于对本案安全的考量,只允许少数人旁听。”
“现在,法院被护卫重兵把守,但仍有市民团团围绕在法院附近。”
“不难看出,卡拉奇部长的死牵动着许多市民的心,我们会继续追踪报道,请市民耐心等待。”
拉普兰德反手关掉了收音机:“讲了这么多,还不是在说废话?”
“无所谓,它说它的,我们搞我们的。”
江徽示意拉普兰德可以走了,与德米特里分道扬镳:
“你老爹不是要把贝洛内拉下水吗,你的泥头车呢?”
拉普兰德惊讶不已:“哦?你这都知道?”
江徽故弄玄虚:“在这片大地上,除了我不知道的,都是我知道的。”
拉普兰德笑着把江徽拉上了卡车的副驾驶,但江徽却抢过方向盘。
“你要干什么?”
“不急,先去电视台插播一则特别新闻。”
“什么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