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者高举长矛,博士挡在了江岳身前:
“既然是好战士,那么他就不该死,至少不该死在此刻!”
江岳的大腿血流不止,他脸色苍白,还尽力将博士推开:
“我死了……一切都明正言顺了,你们可以去讨伐塔露拉了……”
博士一口将源石咽进肚子里,从口袋里拿出止血带给江岳包扎:
“你这小死孩子怎么想不开呢?!江徽平时怎么教育你的?!”
江岳磕磕巴巴地说道:“她叫我遇到任何事都以保命为先,但我不干,有些东西比命重要!”
博士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江徽的确不会带孩子,怎么把你教育的全身都是反骨?!”
“说完,了吗?”
爱国者悄然逼近,手上仍然握紧染血的长枪。
博士愕然而问道:“你?你还要痛下杀手?!”
“这是,一场,战争!不分,老幼病残!”
博士脸都气歪了,他指着爱国者道:
“尼玛战争是吧?小猫给我干他!”
迷迭香的飞剑应声而动,“砰”的一声,击碎了爱国者的臂铠。
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是,臂铠之下包裹的不是肉体,而是乌墨墨的源石结晶,几乎覆盖完了整个表皮。
爱国者一声不吭地吃下了这一剑,游击队们想帮助大尉,但作为军人,没得到爱国者命令前,他们不会擅自行动。
“这么重的病……你……这……绝了!”
哪怕博士觉得爱国者再顽固,也不禁钦佩这位战士强大的意志力。
爱国者的动作没有停顿,然而第二飞剑砸断了他的长枪。
几乎同时,第三把飞剑击穿了他的盾牌。
第四把飞剑砸在他的胸膛上。
爱国者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脚步依旧坚定,他对江岳伸出了利爪。
江岳推开挡在身前的博士,瞪大眼睛诉说着视死如归。
他犹如金刚怒目,犹如狮子咆哮:
“来!爱国者!杀死这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