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这样吧,我听天由命,要是老天爷再次将我弄过去,那就是天命,天命不可违啊。”
南谨川逐渐染上一层疲惫之色,他沉默良久,起身走到他摆放古董的收藏柜旁,取出一个小匣子走了过来。
他不太情愿的递给南迁月,“这是你小时候,挂在脖子上的金锁。”
南迁月接过匣子慢慢打开,里面果然摆放着一枚金锁,一面雕刻着奇怪的纹路,另一面竟雕刻着“迁月”二字。
南迁月略显震惊,“所以我的名字不是你取的,是…南相。”
“什么南相北相,有我帅吗?”南谨川嗤之以鼻。
南迁月将金锁挂在脖子上,“和你长的一样,区别就是他留着胡子,而且我和丞相夫人长的很像,可惜你没有老婆。”
南谨川嗔了南迁月一眼,余光注意到严肆薄满脸疑惑,便随口解释了一句,“她演戏演傻了,肆薄随便听听就行,不用当真。”
严肆薄点头,信以为真,以为南迁月这次受伤伤了脑子。
门外突然出现一名高大的保镖,南谨川看了一眼,神色凝重了几分。
他转头严声嘱咐严肆薄,“我要出差耽搁一段时间,你将手里的事情交给别人,替我看好臭丫头,不准她去演戏,寸步不离的监视她,明白吗?”
严肆薄颔首,“明白。”
南迁月满脸生无可恋,“臭老头,当着我面说这些,真的好吗?”
南谨川冷哼,十分高冷的从她面前走过。
“咕噜……”
南迁月的肚子呱呱叫,她一手摸着胃,一手按着额头,“快饿晕了我。”
严肆薄急忙扶住她,转头朝外吩咐,“管家,让厨房准备晚餐。”
……吃饱后,南迁月又跑去书房,她决定给臭老头写一封离别信。
经过一个小时的战斗,她十分满意的拿起一张千字文,欣赏了一分钟后,将其装入信封,并封好了口。
严肆薄端着一杯热奶敲响房门,“可以进来吗?”
南迁月扬起笑脸,“快进来,我有事需要麻烦你。”
严肆薄唇角弧度柔软,他走过来将热奶递给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会是麻烦。”
南迁月接过奶喝了几口,将封好的信递给严肆薄,“这个,等臭老头回来的时候,你帮我转交给他。”
严肆薄目光落在没有落款的信封上,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瞬,为什么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