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月摸了摸随意编的辫子,摇头道,“不会。”
古代的发式,她确实不会梳。
红衣将食物递给她,“南姑娘若不嫌弃,我帮你梳吧。”
“好呀。”南迁月没有拒绝。
红衣眼里滑过一丝异样,随着南迁月入帐后,她忽然抽出一把匕首横在南迁月脖子上。
“说,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南迁月险些将食物打翻,她蹙起眉头,“我救了他啊,你是想听具体细节吗?我可以告诉你。”
红衣目光凌厉,慢慢收起刀,将南迁月按在凳子上坐下,“边吃边说。”
南迁月闷闷的夹起一块青菜喂进嘴里,“呕,好难吃。”
红衣眉目不悦,“少废话,说正经的。”
南迁月放下筷子,语速飞快的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谷底醒来,遇见了重伤昏迷他,见他没死便脱了他的战甲,给他做人工呼吸、心肺复苏,将他拖进洞中,找药止血、清理、包扎、生火……”
“我说完了。”南迁月喘着气道。
红衣还是怀疑,正要问时,白书的声音在外传来。
“南姑娘,王爷醒了,说要见你。”
南迁月立即站了起来,朝红衣小幅度的挥手,“我先走啦。”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意味深长的望着红衣,“你不会喜欢秦奕吧?”
“你胡说什么?王爷岂是我能亵渎的?”红衣面色慌急。
南迁月笑眯眯道,“哎呀,喜欢谁是你的权利,不必害羞。”
她调侃完了飞快的跑走,红衣想要揪着她说清楚也没机会。
元帅营帐。
南迁月大喇喇的走到床边,将秦奕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不禁夸赞,“这包扎手法真不错。”
她丝毫没有发现,因为她肆无忌惮的打量,秦奕神色异样,耳廓微微泛红。
但细心的白书注意到了,他心下吃惊之余,轻挑眉梢,故意揶揄问,“王爷觉得臣和南姑娘谁包的好?”
秦奕掀开黑曜石般的眸子,一记冷眼扫过白书,“你很闲?”
白书心领神会,眼神在南迁月和秦奕之间转了一圈,非常识趣的抱手告退,“臣可不闲,还要去伤兵营呢,臣告退。”
一时间,营帐内只剩下二人。
秦奕按着床榻就要起身,南迁月却将他按了回去。
“你伤的这么重,还是躺着吧。”
衣衫单薄,能清晰感受到肩上手掌的柔软,秦奕不自然的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