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声道:“我真的没有受伤,你不必这般紧张。”
容浔不满的撇撇嘴。
伸手轻轻打了澹台肆一拳:“不领情.....我这是为谁紧张啊?”
“为我,为我。”
澹台肆低头在容浔的嘴角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又用哄人的语气和容浔调情。
“浔儿如此关心为夫,为夫感动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样吧,待晚上,你再给为夫的衣衫褪去,好好检查一番如何?”
容浔面上一红。
从澹台肆的怀里退出,轻轻推了他一把。
“不正经......”
确认澹台肆没事,容浔才认真的打量这地方。
屋子里挂着许多草药。
瞧着像是个药庐。
“阿肆,这里是哪里,我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这是梨山脚下一个医师的住所,说来话长,先把药喝完。”
澹台肆将桌上的药端过来。
凑近嘴边吹了好几下才递给容浔。
容浔接过来。
还没喝就闻到了一股苦涩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端起来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弥漫了他整个口腔。
这药比他平日里喝的还要苦上十倍。
容浔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他将空了的药碗递给澹台肆:“这是什么药,这么苦。”
“这是压制你体内蛊毒的药,喝下去能暂时压制住你体内的蛊虫。”
“当真?”
容浔有些惊讶,先前阿钦不是说过这同心蛊十分棘手吗?
“这碗药是谁给你的?”
澹台肆方才提到这里是一个医师的住所。
莫不是他们坠崖时误打误撞遇到了世外高人?
“这药是这里的医师研制的,我们掉落山崖时,遇到了昌宁和慕知聿,他们将我们带回了这药庐。”
澹台肆放下碗。
又将容浔塞进被子里。
“你安心在此处歇息,我有事要和昌宁他们商议。”
“他们还好吗?”
容浔伸出手指勾着澹台肆的食指。
昌宁先前被他派出去找澹台肆。
怎么会在梨山附近,还和慕知聿在一起?
澹台肆摸摸容浔的额头安慰他:“无碍,他们在去林州的途中遇袭,无奈之下只好先藏进梨山养伤,巧合之下就在这个药庐住下了。”
“原来如此,那就好。”
容浔巴巴的望着澹台肆:“我现在觉得身上并无不适之处,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我也想见见昌宁和慕公子。”
“不成。”
小主,
澹台肆将被子拉到容浔的下巴处。
一脸严肃道:“你见我就行了,见他们做什么,待会儿医师会来给你把脉,你乖乖躺着,不要乱动。”
“.....好吧。”
澹台肆推门出去。
容浔盯着床上的纱幔看了会儿。
目光慢慢望向紧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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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庐外的一棵粗壮的梨树下。
石桌上坐三个人。
澹台肆看完手里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