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还没腹诽完,就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触手所及,孟桐韵没穿衣服,肌肤相亲,自己也清光滑溜。
阿蛮顿时如遭电击,懵在当场。
难怪昨晚的感受那样奇特,原来是梦里梦外的处境同步共振了?
孟桐韵见阿蛮不做声,收起面上那天然焕发的光彩,仍是用力抱了抱阿蛮,轻声说道:“醒啦?”
阿蛮还是麻木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孟桐韵松开手,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半睡半醒就发生了。”
忽然意识到不应该让女孩子来承担这些,更不能让孟桐韵感觉到是自己硬贴上来还被嫌弃,可阿蛮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尴尬地笑了笑,又亲近地拍了拍孟桐韵的背以示安抚。
孟桐韵这才放松开来,轻笑道:“我不会让你为难。”
这一点阿蛮毫不怀疑,孟桐韵是比李风铃还更骄傲的女子。
可阿蛮也知道,就算彼此心里都清楚,这时候自己也绝不应该表现得理所当然。
“你好白呀。”
阿蛮想说点啥,只是这时候脑子不灵光,张口就说出这么一句。
孟桐韵略一错愕,阿蛮也是傻愣愣的,二人目光交织,不禁同时笑出声来。
本就是心有灵犀的伙伴,这么一笑,所有尴尬与难堪都消散了。阿蛮若无其事地爬出石窝,正准备穿衣服,孟桐韵钻出洞口,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镇世仙尊
阿蛮有点不好意思地冲孟桐韵笑了笑,孟桐韵忽地冲上前,一把抱紧阿蛮。阿蛮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回过神来,两个人,火热的四道目光,电光与火石的交织纠缠,忽然地就爆发迸裂开来。
受棉花的影响,阿蛮从小就想做个有担当负责任的好男人。阿蛮是纠结痛苦的,可他终归不是个虚伪的道学先生······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纠结迟疑的?
这个中午,因为没空抓鱼,两个人还是烧海螺。
奇怪的是,心情不一样,吃海螺都不觉得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