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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铁骑在前面引路,救护车拉响警笛,风驰电掣地跟在后面。
救护车启动的时候,廖晓涛看到岳阳的双脚像是钉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左手也没有一起晃动,心总算放下来一半。
“廖主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搬一把椅子?别逗了,这车上的椅子都是固定在车上的,弄不了。”廖晓涛坐在椅子上,正想着打个盹。
“你是不是应该跟医院联系,安排手术啊?”
“对啊。我怎么把这么大的事情忘了呢。”
廖晓涛掏出电话,刚准备拨号。
“等一等。”
“叫我打电话的是你,现在让我停的又是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打算怎么说啊?”
“还能怎么说?直接告诉他们有个肝脏破裂的病人,很危急,需要马上手术呗。”
“你跟医院里面说,这个病人的肝右叶已经全部破裂了,让提前安排能够做肝右叶摘除的医生。还有就是备血……”
“你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一种感觉,您信吗?”
廖晓涛一愣一愣地,拿出电话,直接拨打了肝外科主任的电话。
对方听廖晓涛说完,“老廖,你确定现在没有将肝脏暴露出来吧?”
“确定啊。”
“没有暴露出来肝脏,怎么知道肝右叶破裂呢?你这是开什么玩笑呢?”
“这个……”廖晓涛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赶紧按照要求准备吧,不就是一个医生嘛?”
“好吧。”对方看在廖晓涛的份上,算是答应了下来。
“小子,为了你,我算是将脸面搭进去了啊。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这么断定就是这个结果啊?说实话,我不相信,你刚才摸进去,就一下子将肝脏的情况检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