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却是阿南在郡主府待不习惯,郡主安排人把他送回鲁国公府。
当奶娘传达给谢知南,他很生气奶娘自作主张。
渐渐不再哭,缓着情绪,他不能回去,要留在娘身边,每日给娘请安,给娘道歉,直到娘原谅他,接纳他为止。
抢不过二叔的孩子,他还有鲁国公府,他还是世子,是未来的鲁国公。
“我没事,今天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直接赶出府。”
“是,大少爷。”
郡主府正院内,沈书榕静静地坐在榻上,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心疼了很久。
前世他折磨谢云争的同时,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他内心的煎熬一定更多,他会怪他弄丢了他们之间的婚约,怪他没有保护好自己,一生都在自我谴责中度过。
越想越心疼,没有胃口,晚膳也没怎么吃,银芝岁寒伺候她沐浴安歇。
二人知道郡主心里藏着事,但她不说,她们很懂事的不会问。
沈书榕刚躺下,脑海里闯出谢云兆和她同穴的画面,那时的她,已经只剩骨头了吧?
他也下得去脚。
正想的出神,身后一热源笼罩过来,夹杂着刚沐浴过的清香。
沈书榕微微惊讶,转回身,随之惊喜:“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