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雅说完干脆就坐在屋外的门槛上,拿着棒子就这么盯着陈麻子。
一副死死盯着他,不打算放他走的架势。
瞧着她手上那根手臂粗的木棍,时不时的还拿在自己手上轻敲一下,陈麻子就忍不住颤抖。
感觉那棍子就像是敲在自己身上一样那么疼。
他怎么就惹了这么个母老虎。
钱光呀钱光,你可害惨了我!
这次回去一定要让钱光出这个医药费还有补偿费害得他挨了这么顿打!
要说以前他调戏娘家妇女,人家也是拿过棍子撵他的。
可再怎么杨,自己也是个男人,那些女人你打不过自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女裁缝小小年纪,动作咋就这么利落,棍棍打得他肉疼。
想还手力气还使不上来。
却不知道周小然可是练过的,加上这些日子以来,都吃的是空间里的水果蔬菜力气也变得大了。
……
而此时正在生产队开拖拉机的顾远帆正拿着周小雅做的玉米饼子吃着。
旁边两个婶子确实在聊着闲话:
“你瞧见没有,刚刚那个好像就是河沟生产队的陈麻子是吧?”
“没错就是他,上次还来咱生产队偷东西呢,手脚不干净,他这次来不会又是想偷咱生产队的东西吧?”
“偷东西那算是不错了,听说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