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郗琰钰必须考虑的现实问题。
而那时候的祁橘红,做不到。
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得到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还十分的漂亮。
作为男人,不会不动心。
可那份动心还远不到爱的地步;
还远不到郗琰钰能为了一个一夜情的女人放弃他的武道。
郗琰钰也更不可能为了祁橘红离开郗家。
说到这里,郗琰钰看着儿子的眼睛说:
“即便是现在,我对她的感情也不到爱情的地步。
但与初时,自然也是不同的。
因为她,为我生下了你。
一个女人,为一个只知道名字的男人,生下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她还是我唯一有过的女人。
那个时候,我做不到为她离开郗家;
现在,我可以。”
只是,她早就不需要了。
祁玉玺却一点都不同情:
“如果你当初告诉她你是古武者,告诉她什么是古武者,就没有后面的那些事。
说不定当时她出事的时候就直接去找你了。
说来说去,还是你自找的。”
“祁玉玺!我是你老子!”
要不是打不过这个儿子,郗琰钰真想把这个臭小子拽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凌靖轩几乎要笑场,也就安安能让郗家主如此抓狂了。
祁玉玺继续打击道:“她因为猜到了你是古武者,就特别避讳有关古武者的一切消息。
所以她不知道我师父是先天大圆满的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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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祁家根本不需要她所谓的保护。
要不是史密斯和西斯特找到了她,她还装鸵鸟呢。”
郗琰钰怔住了。
祁玉玺:“她躲在阿拉伯,就像缩在壳子里的乌龟。
除了‘执天宗’,她拒绝古武界的一切,特别是你。
你当时真的没有做别的特别过分的事?”
郗琰钰的眼神能把人冻成冰棍,硬邦邦地说:
“我没有问她的名字,没有开口留下她,都算过分的事吧。”
凌靖轩给了祁玉玺一个纳闷儿的眼神。
若是这样,也不至于吧?
都遇到生死攸关的事了,还因为堵着这口气,不向郗琰钰求救?
宁可相信一个阿拉伯男人?
凌靖轩想不通,祁玉玺更不会去揣测。
郗琰钰心里闷得慌,可儿子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惊愣当场。
“她和那个阿拉伯男人是假结婚。
师父对你迁怒,没告诉你。
她对我来说,只是生下我的女人。
她活着,并且活得还不错,爷爷奶奶可以放心。
我自然也就不会再关注她的事。
不过她显然不大聪明,你可要考虑清楚。
指不定她以后又自作聪明地惹出什么麻烦。”
“……!”
郗琰钰眼神危险地看向凌靖轩。
凌靖轩立刻做投降式:“为人徒弟,我有苦衷,还请郗家主理解。
阿拉义是阿布扎比的王室成员,只有他的妻子才能得到最好的庇护。
这也是为什么橘红姐和那三个人单独住在迪拜。
至于橘红姐为什么避讳古武界的事;
为什么不去找你却选择和阿拉义假结婚;
为什么避讳你却又给安安起了‘玉玺’这个名字;
或许您应该亲自去问问她?”
郗琰钰站起来,恶狠狠地跟儿子说:
“等我回来,你给我把你闭关为什么会弄出那么大的动静,给我解释清楚!”
不给儿子再刺激自己的机会,郗琰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