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你已经来到了这里,我也不欺负你这小辈,把你手里的木锏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
邙山鬼王想要的是我的伤魂锏?它拿这个东西来干嘛,整出这么大阵仗?
它刚才说是受人所托,和人做了一笔交易,也就是说是另外的人想要这伤魂锏,这人会是谁呢?不敢自己来找我,但却请得动邙山鬼王这个级别的人物出手,想来付出的代价定然很大。
把我认识的人都想了一遍,好像我得罪过的只有邪祟,不,有一个人和我有过节!
“敢问鬼王,请你来拿锏的人可是一个七十多岁的人?”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再说一遍。东西放下,离开!”
虽然邙山鬼王没有正面回答,但我知道是谁了。
白瞎子!这个王八蛋,别落我手里!
这是我外公留下的东西,我不能给它,但看了看小周他俩,我又犹豫了,只要交出伤魂锏就能活命,不然我们仨绑在一起也不是它的对手,肯定会命丧于此。
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邙山鬼王说道:
“我说过,这是我俩之间的事情,不关旁人的事,我邙山鬼王生前也是一方豪杰,这种借势压人的事我不会做。
他们俩与此事无关,尽可离开。”
我让他俩赶紧走,可他俩说什么也不走,非要留下来,邙山鬼王眼里居然闪过一丝欣赏,说道:
“不走就不走吧,什么时候想走了再走就是。”
说完拿出一个黑漆漆的土陶罐子,打开盖子,里面黑漆漆的如同深渊,多看一会儿就觉得头晕眼花。
祠堂的大门轰然打开,一股浓烈的阴风袭来,我连忙让到一边,这要是被撞上了,肯定落下病根儿。
阴风径直冲向罐子里,整个祠堂里阴风怒号,灯火摇曳,但却没有熄灭。
一会儿功夫,祠堂里平静下来,邙山鬼王说道:
“好了,这里就我们几个了,你那两位朋友随时可以离开,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恕难从命!”
这时我才发现鬼王说话是真的用嘴说出来的,而不是靠意念直接交流。很难想象它的修为到了什么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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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好!我也不欺负你,免得传出去让人笑话,我给你先出招的机会,拿出你最强的招数,只要你能伤到我,这锏我就不要了,否则就把锏留下。
我也会出手,你想清楚了,可能会死的!”
我没有说话,把背包放在一旁,木锏和钢锏也放在一旁,虔诚的对着北方施了一礼,然后肃穆地拿出一张紫色符纸,庄重的开口念到:
天蓬天蓬,九元煞童。
五丁都司,高刁北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