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满是鲜血的双手,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手游走在她那紧实的大腿上。
不是在这血腥之间起了色心。
实在是想要以此来转移身上刀口那钻心的疼痛。
我故作轻松的笑道:“我就是钱养的狗儿子。”
方怡没有在意我的咸猪手,反而是拿手摸着我的脸道:“行,知道你是钻钱眼里了,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边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该怎么做。”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李存孝立马走过来扶住了我,这里已经不适合我们待下去了,阿旺只要来到这里撞见了我,以他的谨慎立马就会发现异常,我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会功亏一篑。
上了车,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上那钻心的疼让我坐立难安。
“对不起,来的人里面有一个高手,耽误了时间,本来我应该能在两分钟之内全解决。”开车的李存孝说道。
我咬着牙,几乎把嘴里叼着的过滤嘴咬变形,笑道:“你没事儿就行,大海哥教我的这些东西,撑个十分八分的没有问题。”
“你已经超脱了我的想象了。以一敌多听起来容易,真的动起手来才会知道有多难。现在去哪里,要去医院吗?”李存孝道。
我对李存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强忍着疼痛,半躺着。
脑子里开始出现接下来会发生的画面。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阿旺会得到方怡被砍的消息,他就算是再出轨加出柜也不会坐视发妻被人追到家里去砍,他在看到家里的一片狼藉和稳稳的坐在家中的方怡之后,阿旺会有两个疑问。
第一,是谁来砍的方怡。
第二,是谁救了方怡。
谁砍的方怡,方怡会淡定的抽出我给她的那些照片,对阿旺冷哼一声道:“谁砍的?现在能明白了吗?无非就是我那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的何婉月给你戴绿帽子,这才引来了报复。”
至于谁救的方怡。
我觉得方怡会继续冷笑道:“你觉得我做这样的事情,就不该留后手保护我自己的安全?她能找人来砍我,我自然也会安排保镖暗中保护。”
这时候的阿旺,会是什么状态呢?
如果是之前,我断定他会因为被绿而暴怒。
可现在知道了他有断袖之癖以后,我真的不确定他会不会因为何婉月给他的绿帽子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