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只能是宋云谏的主意,他自己不能参加科举,便从中作梗,靖王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便做了。
那宋云谏和靖王又是什么关系?
小主,
亲儿子吗?可他若是靖王的孩子,为什么在书里只是当了首辅,他都是男主了,皇位又有何坐不得?
夏为仪脑中疯狂运转着,可信息太杂乱,又毫无逻辑,她根本琢磨不透。
听许大人还在狡辩,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猛地捂住胸口,蹙眉,表情哀怨,染过山葵水的袖口在眼下抹了抹,眼尾顿时变得通红。
她猛地跪下,泫然欲泣。
“陛下,平阳早年丧夫,被那恶毒婆母欺瞒多年,如今府里,除了一双儿女,便只有宴礼和夫君有血缘了。
夫君死前,特意嘱托平阳要照顾好他,这些年,孙女待他视如己出,自认无愧于心。
可方才许大人无端扯上孙女的父王,毫无依据,想来许大人的目的根本不在宴礼,而在父王,宴礼终究还是被孙女连累了。”
她说着掩面而泣,上气不接下气。
“宴礼,舅母对不住你,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早些替你找到家人,也免得你今日遭此磨难,差点被认作贼人之子,舅母愧对公婆、愧对姐姐、愧对夫君……”
“舅母……”
宋宴礼懵了,刚才好好好的,怎突然如此?
夏为仪捂住胸口,眉头紧皱,面庞布满泪痕,似要晕厥过去。
高公公见她状态不对,忙朝殿外的侍女急呼:
“快来扶着公主,公主的胸口有剑伤,激动不得啊!”
皇帝顿时想起她为自己挡剑的一幕,顿时恐慌起来。
“快传御医。”
说完,又不顾威仪走下台阶,急声安慰。
“平阳,莫要激动,皇祖父定会彻查此事,替你讨回公道。”
夏为仪虚弱睁眼,似是欣慰笑了。
“孙女……孙女相信皇爷爷!”
说完,两眼一闭,倒在侍女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