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嫉恶如仇,脾气暴躁,一旦不高兴,轻则骂人,重则扇巴掌。
原着中,定逸师太因仪琳失踪,知道她和令狐冲有关系后,直接上门给他两个大耳刮子,其他华山弟子都吓得噤若寒蝉。
令狐冲心里最怕的就是严厉暴躁的长辈。
平日里在岳不群面前都显得格外卑微,今天更是全程不敢说话,只敢乖乖站着。
然而,他没有料到,火还是烧到了他身上。
他只能无奈解释:“师伯,晚辈做事鲁莽,性格跳脱,二师弟稳重聪慧,师娘也叮嘱我们外出时要多听二师弟的。”
“原来如此!”
定逸师太听后并未生气,反而笑道,“是该如此。当初我师父选新掌门时,大师姐定静师伯觉得自己不适合,力劝师父选定闲师伯继任掌门。定闲师伯成熟稳重,正是她的领导使得恒山派日益壮大。”
令狐冲一脸讶异,其他恒山弟子也是好奇。
王庭却不想在此问题上多作纠缠,迅速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师伯,这个东西请您收下。”
定逸师太见状,猛地拍桌怒道:“小子,你什么意思!我恒山派出于五岳同盟的情谊,才答应和华山派联手抗魔,你送礼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在侮辱我恒山派!赶紧收起来,再有下次我就削你!”
令狐冲立即缩脖子,生怕定逸师太动怒。
“师伯,冷静!不是您想的那样……”王庭急忙解释。
“什么不是!你这明显是在狡辩,我看你就是找抽,今天就教训你一顿!”定逸师太开始撸袖子准备动手。
“是剑法师伯!是恒山剑法!”
“什么恒山剑法?”
定逸师太的怒气瞬间消失,满脸的惊讶,匆忙打开盒子一看,果然是一本恒山剑法的剑谱!
而且其中不乏已失传的剑招!
她顿时激动起来,抓住王庭的肩膀问道:“这剑法,你们从哪得到的?快说!”
王庭急忙回答:“这是家师在外时,在山洞里发现的,师父说剑法刻在石壁上,他一看到就认出来是恒山失传的剑法,猜测是某位前辈在闭关时留下的。师父记下了剑法,并清理了石壁,封闭了山洞。回到华山后,师父重新记录了这些剑法,原本想送回恒山,但由于有人暗中监视华山,没法直接传送。如今师伯来了,师娘便让我亲手交给您。”
定逸师太恍然大悟,虽然过程有所疑点,但她并没有怀疑王庭。
她明白,华山派并无恶意,反而是在以礼报恩。
定逸师太脸上露出微笑:“是师伯错了,不该对你发火。感谢华山派的剑法,失而复得,实乃恒山之幸!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其他恒山弟子也纷纷喜笑颜开,双手合十,默念佛号。
王庭和令狐冲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松了口气。
虽然只是归还剑谱,差点被定逸师太误解为送礼,还好及时解释,否则真得吃亏了。
王庭原本是打算事情办完之后再把剑谱交给她的,但师娘显然懂得人情世故,提前让王庭送去,毕竟先给点好处再做事,动力自然更强。
恒山派在接受了失传剑法之后,满心欢喜,对华山派的感激更深了。这样,等到行动开始时,除了五岳联盟的情谊,还会有报答华山派的恩情,必定会全力以赴。
尤其对定逸师太这种性格的人来说,更是尽心尽力,不会有半点懈怠。
而且,经过这次合作,恒山派和华山派的关系定会更加牢固。相比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甚至是少林武当,恒山派显然更加值得信任。
最重要的是,恒山派离华山很近,两派之间的守望相助能让两派更加稳固!
归还剑谱所带来的好处,远比想象的要大得多。
至于剑谱是怎么被发现的,反正已经说明是石壁擦干净了,山洞也封住了,解释权在岳不群那,恒山派信不信也无所谓,目标已经达成。
第二天,恒山派的弟子们已经休息好了,准备开始行动。
华山派早就和华阴县的县令打过招呼,告诉他有魔教之人可能来县城捣乱,因此华山派和恒山派将联手出手,县令答应了不干涉。
在定逸师太的安排下,二十二名恒山派弟子被分成几组,开始在县城内外调查。
县城内部的调查比较简单,王庭直接拿出五百两银票,换成了铜钱,分发给恒山派的弟子们,让她们去丐帮打探情报。
尽管丐帮如今已经逐渐衰落,但帮派庞大,消息灵通,关于三教九流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们的。
只要肯花钱,丐帮一定会提供准确的情报。
王庭和仪和根据丐帮弟子提供的信息,来到了祥和酒肆。
酒肆老板见到他们后,笑容满面迎了上来:“哟,王少侠,还有这位师太!快请进!”
“别急,我找人。”
王庭一掏钱袋,丢出一小块碎银,“最近你这里是否有个衣衫褴褛的书生,手里总拿着一把破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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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老板接过碎银,赶紧回答:“有有有,这人喝酒不带钱,老喜欢在我们这儿吹牛,说自己的酒品有多高,还总是喜欢听别人谈论华山派的事情。”
王庭和仪和对视了一眼,心里一喜。
看来丐帮的情报果然没错,目标人物已经锁定了。
“那书生叫什么名字?”王庭继续问道。
“哦,那人总是说自己姓祖名宗,字千秋,真是敢自称祖宗,活得真是够自在的。”酒肆老板忍不住吐槽。
“祖千秋?”
王庭有些意外,没想到会是他。
在《笑傲江湖》中,王庭对一些小配角记得并不多,但祖千秋的名字他倒是记得清楚。
祖千秋就是那个跟令狐冲争酒,后来又在五霸岗支持令狐冲当盟主的人。
虽然这人本事不大,但能遇到令狐冲这样的酒友,自然是两情相悦。可如今遇到王庭,恐怕是不太走运了。
“他现在在哪儿?”仪和急忙问道。
酒肆老板一指门口:“那人常来我们这里喝酒,想必现在就快到了。”
果然,酒肆老板话音未落,门外便走进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书生。
看到王庭和仪和,他顿时一愣,随即神色紧张,转身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