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在车厢内回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
流氓恼羞成怒,挥舞着另一只拳头扑来,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他的东西击碎。
林真逸侧身敏捷躲开,他的身体如同灵动的舞者,轻松地避开了攻击。
顺势一脚踢在流氓膝盖上,动作干脆利落,那一脚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
流氓瞬间失去平衡,狼狈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一只被击倒的野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周围乘客纷纷鼓掌叫好,那掌声如同雷鸣般响起,是对正义的赞扬。
流氓见状,爬起来灰溜溜逃走,嘴里还不忘放狠话,但脚步慌乱急促,那背影如同丧家之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林真逸转身关切地询问老妇人:“大妈,您没事吧?”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如同春日的暖阳,驱散了老妇人心中的恐惧。
老妇人眼中满是感激:“多谢你啊,小伙子,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这老太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是刚刚受到惊吓后的余韵。
林真逸轻声安慰:“大妈,别怕,这都是应该的。在这车厢里,大家都应该互相照顾。”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诚与善良,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他回到座位,笑着对张燕雪说:“对了,你刚说的那个清平镇的药材种植人,在清平镇具体什么地方?”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刚刚的插曲只是一个小波澜,而对药材种植人的好奇才是他心中的主旋律。
张燕雪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回答:“就在益阳市往前不远。林哥要是感兴趣,和我一起去吧,我带你去拜访他。我也很久没去了,正好这次回去看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似乎对这次的拜访充满了期待。
林真逸略作思索,眼神坚定:“好,那就有劳姑娘了。我对这些药材很感兴趣,说不定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
此后的旅程,两人越发熟络,隔阂全然消失。
他们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从风花雪月说到江湖恩怨,仿若找到了灵魂知音,话题源源不断。
林真逸讲述在玉林镇与恶势力斗智斗勇的惊险过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勇敢,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栩栩如生,让张燕雪听得时而紧张捂嘴,时而惊叹不已,眼中满是钦佩。
张燕雪则温柔地分享了家庭琐事、成长趣事以及清平镇的往昔回忆,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如同一首优美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跳动着生活的美好。
林真逸听得入神,仿若身临其境,感受着她的喜怒哀乐,她的幸福与悲伤。
窗外景色如诗如画,田野、山峦、河流交织成一幅流动的画卷,但他们却沉浸在彼此的交流中,一种微妙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如同春天的种子,在温暖的阳光下慢慢破土而出。
夜幕悄然降临,昏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映出淡淡的光晕。
交谈中,他们的目光偶然交汇,又羞涩地移开,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先去张燕雪家,再去拜访药材种植人。
困意袭来,林真逸将凳子让给张燕雪,自己坐在行李上,渐渐入睡,梦中似乎还在与张燕雪交谈着,他们的笑声在梦境中轻轻回荡。
张燕雪也安静睡去,呼吸均匀轻柔,偶尔眉头轻皱,或许也在梦中经历着小插曲,那些或甜蜜或有趣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中闪现。
车厢内安静祥和,唯有列车行驶声相伴,众人皆入梦乡,那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是一首摇篮曲,安抚着每一个疲惫的灵魂。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车窗轻柔洒下,林真逸悠悠转醒,他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转头一看,发现张燕雪也已醒来,正微笑着看着他。
“早啊,林哥。”张燕雪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清晨的鸟鸣,唤醒了林真逸还未完全清醒的意识。
林真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泛起红晕:“早,张姑娘。昨晚睡得好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两人简单交谈几句,便一同望向窗外,此时的景色清新秀丽,阳光洒在田野上闪烁着金色光芒。远处山峦笼罩在薄纱般的晨雾中,如梦似幻。
这时,列车员推着餐车吆喝着:“早餐喽,热乎的包子、油条、豆浆……”
那声音打破了车厢内的宁静,也唤醒了人们沉睡的味蕾。
林真逸迅速起身,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
他买了两份早餐,回到座位,微笑着递给张燕雪一份:“张姑娘,吃点东西吧,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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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辛苦了,吃点热乎的早餐会舒服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体贴,让人感到无比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