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魏嬿婉失魂落魄的来到了御花园,随便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小声的哭了起来。
这时弘历也因着政务繁多有些劳累,随即去御花园逛逛,放松一下心神。
当走到一簇花丛时,听到小声啜泣的声音,出声叫道:“是谁在哭?”
魏嬿婉听到声音一惊,然后慌乱的擦了擦眼泪,出来跪下:“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弘历打量着魏嬿婉,说:“起来吧。朕好像在永璜那里见过你,你怎么在这里哭了起来?”
魏嬿婉低眉垂眼,不敢抬头的说道:“回皇上,奴婢确实是在大阿哥身边侍候。奴婢有些想额娘了,所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哭一场,没想到惊扰了圣驾,请皇上恕罪。”
“原是想家了。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被魏嬿婉这样一说,弘历也有些想起了他的生母,不禁对眼前的宫女有些好奇。
魏嬿婉心情忐忑,但还是抬起头规规矩矩的回道:“回皇上,奴婢名叫魏嬿婉。”
弘历:“嬿婉,嬿婉如春素面,美目清扬,雪肌凉袖。”再看魏嬿婉的面容,这诗却也符合。
待弘历念完诗后,魏嬿婉露出疑惑但又崇拜的神情,说:“皇上念的诗极好,只可惜奴婢并不明白这诗的意思。”
弘历看着魏嬿婉眼中崇拜的神情,高兴地说:“你倒是会说话,既是跟在永璜身边的,那可在家中识过字读过书?”
魏嬿婉:“回皇上,因着奴婢阿玛早逝,也没个光耀门楣的兄弟,虽是正黄旗包衣,但家境并不好,自小便跟着额娘学做针线补贴家用,如今更是进了宫,一直没有读书识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