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有些害怕,因为君度看向自己的目光实在过于灼热——热到他面颊发烫……
“你——你还好吗?不会喝醉了吧?”波本求助似的看向酒保,酒保摊了摊手。
“不对啊,君度酒量挺好的,这才一杯呢,可不是我酒的问题,我看啊……”保安挑了挑眉,示意波本正视一下自己的问题。
“滚你妈的!”波本佯装爆粗口,脖子连带着脸都通红。降谷零不会说粗话,但波本得学会,而且需要时不时流露出“真性情”。
这酒保是组织里有名的gay,看谁都像gay。
“我没醉。”源见春将透明的酒杯轻放在大理石桌面,那杯底与冰凉台面的撞击清脆动听,而婉转的流光让他纤长的手指愈发像是玉雕刻而成的工艺品。
“不过,从今天起,波本,我决定跟着你了。”
“哈?”波本不明白,黑皮男人的眉皱着,“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用想偏,只是——从你身上感到些有趣的事情。”这已经是源见春今日第二次笑了,他的笑容有十足的魅惑资本,酒保眼都直了,要不是小命要紧,说不定已经出手调情了。
波本心里一凉,君度的话说的太有歧义了——他,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卧底身份?
可君度没有立刻揭穿他,也没说其他,只是轻巧地离开了座位,白衣白裤又银发的他如同一只不留痕的鹤,脚尖沾地都没什么重量。
“波本君,你的安全屋在哪?我要搬去和你住。”
“我——你等一下!”波本伸手挽留,但并没有用,君度不知道在发什么疯——明明他们才刚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