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到安全屋的降谷零卸去了一切伪装,他伸手抽了张冰凉的湿纸巾敷到脸上,良久从那纸巾下边嗡哩嗡声传来他的回应。
“今天去枪场训练了一会,然后去喝了杯酒。”
“那你怎么看起来比前两天催债还累。”诸伏景光好笑,如此疲惫的降谷零可不多见,毕竟这可是从警校时期就大名鼎鼎的卷王,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累到双眼无神?
“我见到了君度。”降谷零继续闷声回答。
“君度?君度是谁——哦我想起来了。”诸伏景光找到了被降谷零拿到房里的酒精,将它搁置在了原本正确的位置,“你第一次见到君度吗?”
“嗯?”降谷零听诸伏景光这话里头的意思不太对,“你见过他?”
“嗯。”诸伏景光重新走进厨房,手起刀落新鲜的虾片别被处理好了。男人蓝色的眼睛满载着宁静和平和,一如诸伏景光这个人本身。
“我见过呀。那段时间你跟着朗姆和黑麦天天往外跑,我留在东京比较多,加上那个时候在和查理(酒保)学调酒,君度经常来。”
“经常?他成年了吗?”
“不知道,没和他说上过话。”作为苏格兰时,诸伏景光的心理素质并不上降谷零,常担心自己说多错多,更别提眼前的是“粉色诱惑”君度了。
他实在担心被这人一眼看穿。
降谷零扔掉脸上已经被焐热了的湿巾,紫灰色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深思。
虽然君度长得不像小孩,并且还有些超乎年纪的冷静,但降谷零不觉得这人年纪会有多大,顶了天和自己、景光同龄。
不为什么,就是这家伙的气质——有点怪异的纯净,完全不像是杀手所能拥有的。
“说到这个,除了当年组织里的那几个挑衅君度的家伙,君度杀过其他人吗?”
诸伏景光摇头,苏格兰的职权没有那么大,有很多事情组织并未开放给他调查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