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和铃木他们肯定是不行了,由大河葵带着两个女孩先回旅舍。
法医早就蹲在尸体旁开始找寻线索,尸体咽部发黑,是被呛死的,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村长不跑。
“按理来说这就几步的距离,他应该来得及下船才是,除非被人困住了——但大家都反应最先烧起来的就是村长本人,怎么能有人近身困住他呢?”
法医喃喃,颇为疑惑:“我怀疑是不是有人给他下了药——奇怪,也说不通啊,他上台说话的时候精神还好的很,跳舞的时候——大家也说很正常,不像是被药麻痹的表现。”
“这里。”源见春点了点尸体的肋骨处,被烧灼后虽然焦黑一片,但还是隐隐能看见刀口。
“问问他的家人竹之内有没有动过手术或受过旧伤,如果没有,那这里估计就是他逃不了的原因了。”
法医点头,眼中充满了对源见春的肯定——他没想到这位警官年纪轻轻,眼力却不简单,难怪是东京的优秀警察呢。
考虑到工藤新一年纪还小,不适合看这样焦黑的尸体,源见春让他先勘察现场去了,这会这孩子手里拿着一个楔子走来。
“我从烧剩的船体上拆下来的,你看看。”
这是一截熟悉的造型,源见春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
“啊,是崛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