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见春便恰到好处地出手。

“噗嗤——”利刃刺破皮囊，穿透脂肪或者其他东西的阻隔，直接深入体内。

咒灵并没有心脏，咒力才是摧毁它们的方式。

但江雪左文字并不配合，刀男们在关键时刻让自己“发光发热”的精神他是丢了个遍，于是源见春不得不再度注入咒力。

就用从伏黑惠那里学到的那招。

“斯国一！”虎杖悠仁不禁大喊，连地上的钉崎野蔷薇也伸手遮住眼睛，避免被这太过刺眼的白光灼烧眼睛。

那赤色的光团盘绕着手指，明明只是力量的聚合，却真如火一般炙烤着理智，让黑暗恐惧地自行退散。

源见春本冲着更有智慧的坏相而去，不想他们确实兄弟情深，血涂虽有些笨拙的坏，却也在这时义无反顾地替兄长挡住了源见春的刀。

血涂被一击砍倒，濒临溃散。

“哥——哥哥——”血涂恐怖的脸仰望着天上，手却与坏相紧紧相连，“我，我好像并不觉得难受，也不疼痛——哥哥，我先走了。”

话说完，他便如夏日烟火般碎裂成光点飘远。

源见春看了看比刚刚明显飘得低了一点，此刻面露不可置信盯着双手，仿佛随时要寻死觅活的江雪左文字一眼。

“江雪是佛刀，你们本也脱胎于佛的理念，用江雪解决你们，也算是合适的归途。”

源见春的本意是告诉坏相，虽然血涂看上去“死了”，但这种死接近圆满，是一种净化自身罪孽的方式。

然而，坏相并不如此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