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看着怀里一直紧紧依偎着她的朱四郎,摸了下他的脑袋:“还疼吗?”
朱四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还疼,但没那么疼了。”小家伙年纪不大,倒是已经能清晰的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感受了。
这古代的孩子就是早熟,在现代很多三岁的小孩儿还是只知道屎尿屁的年纪呢。
李昭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她其实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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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最讨厌那些嗓门老大,闹腾的很的熊孩子了,但是原身的这三个孩子倒是都不讨人厌,一个比一个听话懂事。
乖巧懂事的小孩总是招人疼一些的,就连她都不由对她们多了几分耐心与心疼。
她想起朱家那母子俩,脸色不由冷了下去。
原本想着先把身体恢复好,再一击毙命。
现在看来是拖不得了,今日是对朱四郎下手,再继续拖下去怕是就要对两个小姑娘下手了。
赌徒输红了眼后,是什么人性都不会有的。
那赌坊的人可不是什么善茬,真要被朱天这个亲生父亲把女儿卖给他们做赌资,她再想把人赎回来可不是什么容易事了。
牛车一路行驶到清溪村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李昭跟着张老二去了村长那里把借牛车的钱给付了后,这才抱着已经睡过去了的朱四郎回去。
她已经把朱母给她的钱还有剩下的两个肉包子全都放回空间去了,只抱着个孩子回去。
朱家大门是敞开着的,她抱着孩子走进去时朱母跟朱天正在堂屋里吃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会儿这母子二人完全跟个没事人似的。
朱母看到她回来,想起朱四郎没了那根手指,有些兴奋的问李昭:“咋样了?这好端端的回来了,是没事了吧?”
要是真没事了,那她真就有一个健全的大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