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举人对着李昭郑重的行了个礼:“多谢李公子出手相救,此等大恩我白某没齿难忘。”
李昭比照着他行礼的姿势还了个礼:“您言重了。”
封建时代的举人啊,那含金量可是杠杠的,李昭看着这个蓄了须一派儒雅的中年男子,有些见到珍稀动物般的稀奇。
“李公子既是安顺县之人那便一定是知道白山村的吧?”齐文竹问道。
李昭点了点头:“如雷贯耳。”
之前路上的时候王秀才便有说过想拜白举人为师,白举人没收,整个安顺县秀才还是有不少的,但是举人也就这一个。
白山村的名声就是乡下人家的妇人都听说过,想与之攀上关系之人更是数不胜数。
“那如今李公子对我所许下的东西可有几分信任了?”
“我并没有不信姑娘所言,只是事关性命,我总得慎重一些,姑娘至少得给我透些底出来不是?”李昭并没有因为她拉过来一个举人就有所改变态度,还是一样的话。
齐文竹笑了一下,放下了心里轻视。
“原本不想与李公子说起这事,实在是家丑不可外扬,但我是诚心想要请李公子的,只要李公子莫要笑话就好。”
“愿闻其详。”
“你也看到了,我是带着弟弟住在白山村的,哪家的高门大户会把嫡子嫡女往乡下送呢?”
“我娘在生我弟弟时难产而亡,然后便起了我弟弟生来不祥克死生母的流言,父亲娶了新夫人进门,容不下弟弟,要把弟弟送走。”
“当时弟弟才不过一岁,我放心不下他,便跟着一起走了,这一走就是五年,继母生了自己的孩子便更容不下我们姐弟了,我此次带着弟弟准备回家,她可不怕我们回去影响她和她的孩子的地位。”
“所以便有你看到的,买凶杀人,永绝后患。”齐文竹虽然是笑着说的,但眼中却是深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