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觉得和这哥不是一路人,没有说太多的必要。现在这哥好像在和屏余他哥密谋,以屏余对那位飞星的信服程度,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扯进去。
就算那位飞星没想拉屏余入伙,屏余也会自己贴上去的那种。
等着屏余莽莽撞撞什么也不知道地贴上去坏双方的事,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屏余: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知道的比你想的要多得多,他们密谋时我甚至在现场。)
(屏余:我只是嘴很严。)
谈心嘛,谈呗。
谈完了可得给个入伙的机会哦~
玄玉这样想着,捏着糍粑在玄印旁边坐下。
玄印看着低头吧唧吧唧嚼糍粑的玄玉,盯着她头顶那个旋儿。
本来还想弯弯绕一下,却鬼使神差地开口:
“关于流月,你怎么想的?”
话一说完,玄印自己先愣住了
玄玉也愣住了,呆呆地叼着糍粑抬头看向自己的便宜哥。
那双线条柔美的桃花眼瞪得溜圆。
“啊?”
要不是手上还有糍粑油,玄玉就要伸手摸玄印的额头,看看这人是不是今天发烧了。
你还是我那个装腔作势一句话恨不得打八百个死结的哥吗?
你被什么岁阳夺舍了吗?
你问问流驹就算了,他能反咬一口旧主也称得上有些意思。
可你问流月?
她都落到你手里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以你那种傲得要死目下无尘的做派,这种冒犯了你的仆役,不就只有被叉出玄家一个下场吗?
玄印和那双溜圆的桃花眼对视,想从那片雾中找到点端倪。
“我记得以前流月老是在你面前耀武扬威吧?”
“我听说之前你换武器的预算被驳回了,她专门拿着一卷潋滟纱去了武场,当着你的面裁了发带,还装模作样送了你一根?”
“现在她倒大霉了,你就没点想法?”
玄玉:“……”
看来是没发烧,一开口这熟悉的味儿又回来了。
玄玉无语地低头咬了一口发凉的糍粑,糯米凉后有点淡淡的苦味,她浑不在意,嚼了几下咽了进去。
换成被娇养的流月,怕是根本不会碰这种简陋的小吃,更别说吃凉的。
但玄玉不在乎。
她本就不是因为想吃才吃糍粑的,她只是闲得无聊,咬了一口后不想浪费。
小主,
就像她也不是想要才接下那根潋滟纱的,作为玄家的玉书,那根价比千金的潋滟纱对她而言,和她手里这块凉了的糍粑没什么区别。
不是想要才要,只是不想浪费。
装模作样的流月也和这块糍粑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