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们当时都感染了疫病了,沈公子研制药丸也是为了给文城中的病人们医治的!”
“现在凭什么处置我们!”
元清棠点头,大喊着:“就是,难道星河狱卒,您现在和元晚宁是一路的吗?”
星河听着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而且越说越过分,他眸色沉了下来,嗓音阴鸷。
“几位,可还记得在新城的时候,你们干的事情?”
“我曾经说过要将此事上报给大理寺卿,如今杖打你们三十,在你们到了岭南后,继续做工,自然也是大理寺卿的意思!”
“和今日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来人,拉下去!”
话音落下,那些狱卒架着他们往花园的方向走去,长凳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动手。
元亭山和阮青天几人面色一下子白了,脑海中倒是闪过了在新城时他们通敌盗匪的事情。
他们是真没想到,这么久了,本以为此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大理寺卿的处置居然就这么来了。
元晚宁在看到了元亭山他们被拉下去的时候,坐在一旁,嗑着瓜子。
他一副像是担心他们忘记一样。
“爹爹,阮御史,你们可别忘了到了岭南,还给我们五百两白银啊!我可给你们记着呢!”
几人被打得哇哇叫,还要听元晚宁在那里冲着他们要钱。
这三十杖打下来,可不轻松,再加上他们本就是疫病刚刚恢复没多久,现在虚弱得很!
这行完了刑,他们这一群人也早已经晕了过去。
星河和那些狱卒们,可没有这么好的良心,在他们晕过去后,还让沈慕白他们来医治,就直接让这几个趴在长凳上,自生自灭。
元晚宁和阮姝他们就在不远处,直接当做他们不存在。
唯有沈慕白在看到了这几个人皮开肉绽还晕了过去,微微叹了一口气。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几人也从在外面,进了房间里。
元亭山几人就这么到了晚上。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醒的,只知道醒来后,这屁股的位置疼得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这想要起身下来,都得龇牙咧嘴,费劲力气。
他们看着元晚宁和阮姝他们一群人的房门紧闭着,眼底里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