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把酒言欢。
喝到后面,二人脸红的像猴屁股时。
也话多了起来。
“你小时候学骑马没什么好笑的,我小时候爬墙摔倒了屁股蹲,那才好笑。”说话的是萧宴。
他喝的有些醉意,将儿时的糗事说给意蕴听。
他也从一开始的拘谨、局促,到如今的开怀,似乎忘记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将其当作徐渔看待。
“话说,你不觉得容彻对你很特殊吗?”萧宴问她。
意蕴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还在倒酒,听到萧宴的问题,还是忍不住愣了神。
他想到徐司沉的话。
于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回答,“说不定,是一时兴起。”
萧宴却直摆手,很了当的说:“不,我了解他,他对待事情专一,否则不会那么多年,都安安心心待在益州,一次都不曾回京。”
在萧宴眼中,容彻无疑是个很完美的男人。
除了女人缘差了些,这或许和他不会讨好人有关。
其余的,不论哪点,都比上京那些公子哥、世子爷、小将军好上千万倍。
就好比忠贞。
他这么多年,没有妾室通房,又是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不过说完前面那番话,他却又后悔了,想起眼前之人并非徐渔,而是太子妃。
于是怪自己多嘴。
又说:“不过你与他,又很难。”
他这样说。
“有多难?”她忍不住顺着问下去。
更像是聊天时的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