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一点相关的内容都没有。

陈天眉头微皱，大脑陷入快速旋转的旋涡。

不一会儿，他眸光闪了闪。

在搜索方框输入陈天百种职业直播，得出的结论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抬头，看向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的系统机器人，一个荒诞的想法从脑海里蹦出。

系统不正常，直播间的网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陈天重新打开了直播间。

嘻嘻哈哈【咦，主播不是休息去了吗？】

歪七扭八【睡不着？】

小主，

新郎不是我【我也睡不着】

发财发大财【……】

嘻嘻哈哈【最羡慕的人就是你了，睡不着就熬汤去，天天奴隶你家那位，我都看不下去了】

新郎不是我【他乐意，怎么着】

发财发大财【无聊……】

歪七扭八【主播，怎么不说话了？】

灯光打在陈天的眼睫，落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现在细想，昨天网友们对鬼胎的反应，平淡到不像正常人类。

只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们……是人吗？”

弹幕一瞬间凝滞住了。

陈天垂着头，拳头缓缓握紧。

“是一部分是人，还是都不是人？”

他声线冷静得有些可怕，“鬼？妖？还是其他的什么？”

弹幕还是一片空白，只是此时的安静像极了默认。

陈天抬头，目光直射镜头，“怎么？不能说吗？”

隔壁老王【……不是不能说】

隔壁老王【主要是怕你害怕不再直播】

最先飘出的弹幕是榜一大哥，随后其他人的信息才敢冒出头。

嘻嘻哈哈【呵呵……】

歪七扭八【主播变聪明了】

新郎不是我【哦豁，被发现了】

大老婆小老婆一起上【我可不是鬼啊】

“直播肯定会一直播，”陈天眸光微闪，话锋一转，“那胖哥不是鬼是什么？妖吗？”

大老婆小老婆一起上【你才是妖，你全家才是妖，我比妖高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