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虹夏很快便带着白鲤来到自己的卧室。
她的房间不大,但布置的却很温馨,粉色床单,天蓝色枕头,还有许多可可爱爱的毛绒玩偶,可以说是非常有少女心了。
盘腿坐在床上,几人开始聊起正事。
“喜多已经连续缺席好几天的练习了,大家,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作为结束乐队的队长,虹夏每每想起这件事,便忍不住发愁。
好不容易从姐姐那里得到了上台表演的机会,乐队的吉他和主唱却在这时掉了链子,偏偏距离正式Live的日期还越来越近,留给她想办法的时间短的可怜。
“很难的吧?”
屑凉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毕竟,问题出在她的妈妈身上。”
如果喜多遇到的是其他困难,她还能帮忙试着克服一下。
可现在是喜多的妈妈勒令喜多不许再浪费时间参与乐队活动,将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
这是家事,外人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
但假如真的坐视不管……那么,喜多不仅要缺席这段时间的练习,很有可能连未来的练习也要缺席。
甚至再严重点,或许还会被迫退出乐队。
波奇低着头,小模样有些失落。
结束乐队里的大家,都是她重要的朋友。
明明约定好,要一起踏上武道馆……东京巨蛋……
但,乐队之路才刚刚启航,就要面临减员的困境。
波奇很着急,但又想不出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只好下意识将期盼的目光望向一旁的社长。
在小社恐眼中,社长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她已经习惯了依靠社长的感觉,甚至,不敢想象离开他的生活是怎样的。
收到自己可爱社员的求助目光,白鲤想了想,提议道:
“不如……去一趟喜多家里,和她母亲谈一谈怎么样?”
“感觉希望不大。”
屑凉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办法没什么用。
喜多的妈妈是公务员,对外的性格很强势,一丝不苟,这样的人,认定一件事就很难改变,也不会被轻易说服。
等等……
屑凉忽然想起了什么,捏着下巴做沉思状,然后看向白鲤,上下打量一番,表情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