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坞见状,忙解释道:“将军,属下此言并无冒犯之意,只是心中钦佩。将军能有此情义,实属令人敬仰。”
萧长瑜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子坞,世间人言,终究不过他人之见。对我而言,明书不仅仅是戏台上的一名角儿,他也是我生命中的灯火。”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营帐的顶部,似是在追忆过往,声音低缓而深情:“明书,是暗夜中为我点燃的一盏灯。他很美,真的很美,不止在容貌,更在骨血。隐忍如山,专注如火,既深沉,又炽烈。我常想,若他生于贵胄之家,未必有今日之风华;若无戏台之历练,他也不会如此独特。”
萧长瑜顿了顿,轻叹一声,继续道:“他眉目如画,清冷时如孤月挂天,温柔时如春风化雪。尤其那双桃花眼,似藏尽世间柔情,一颦一笑间便将我的心囚住。旁人或许只见他的皮相,却难知他那颗坚韧且温热的心。明书,他是我此生至宝。”
燕子坞听罢,满眼羡慕,感慨道:“将军之情,深如江海,属下佩服至极。若顾明书知晓,必会感念将军对他的珍视。如此佳人,配得上如此深情。”
萧长瑜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低声道:“他知晓便好。旁人如何评说,都无关紧要。明书于我,已足矣。”
燕子坞神色一正,郑重说道:“将军与顾明书情深意笃,属下衷心祝福二位。愿君心明灯永存,伴将军千秋不改。”
帐内炉火渐旺,火光映照着两人的面容,一人眼含深情,一人满怀敬意。帐外风雪虽寒,帐内却暖意融融,似连这漫长的雪夜,也因此生出几分光亮与温度。
营帐内火光跳跃,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帐篷之上,仿佛风雪夜中多了些温暖的慰藉。燕子坞见萧长瑜微微失神,似是回忆着过往的点滴,心中不由生出钦佩与感慨。他轻声开口道:“将军,属下有一事想请教。您与顾明书一路走来,想必并不容易吧?”
萧长瑜停顿了一下,像是回忆着某些深刻的往事,语气低沉却坚定:“与明书在一起,从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他的身份是世人无法容忍的禁忌,而我身为将军,更是肩负重任,不能有丝毫懈怠。世间的流言蜚语、朝堂的风言风语,都曾如刺般插在我与他的之间,但这些,都从未让我退缩半分。”
燕子坞听得入神,忍不住问:“将军,那您是如何做到的?如此深情,又如何维系这段感情?属下实在好奇,究竟是什么力量,让您能克服种种阻碍。”
萧长瑜嘴角微扬,眼神变得柔和:“或许,是因为他始终未曾放弃我。他虽柔弱,却有一颗无比坚韧的心。他总能用他那不露声色的方式守护我,宽慰我。他未曾要求我为他做什么,甚至甘愿默默地陪伴在侧,只要能看到我好便已知足。他的这种深情,如何能让我不倾尽所有去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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