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名侍从听到喊声,立刻朝军医住处飞奔而去。不多时,府中的军医提着药箱赶到,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将军衣襟上鲜血斑驳,脸色惨白如纸,双唇干裂,气若游丝。
军医定了定神,快步走到榻前,先为萧长瑜把脉。片刻后,他放下手腕,眉头紧锁,对侍从说道:“不是说了吗?将军受寒已久,又因心中郁结,不能劳神劳心了,你们要看好他。这,这怎么又如此……哎……所幸脉象尚稳,并无性命之忧。记住,必须要守好,不能让将军劳费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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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急声问:“军医,奴才们知道了,您可有良策救治?”
军医点头:“我会开一副方子,需每日煎服,忌酒忌辛辣,再以温养心神为主,莫要再让将军动怒劳神。”
说罢,他取出笔墨纸砚,写下一方药单,递给侍从,又吩咐道:“速去煎药,将军初服此药或有排寒之效,需有人悉心守护,以防不测。”
侍从连连点头,快步取药煎汤,而军医则继续为萧长瑜施针,减轻胸中淤血
夜深人静,萧长瑜躺在床上,脸颊仍是烧红的病态颜色。侍从们轮流守在床边,还是静静听着他梦中断断续续的呓语。
“明书……我的明书……”
“我……我错了么?是我不够好吗……”
“明书,不要离开我……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听到这些话,侍从们面面相觑,心中俱是酸楚不已。他们从未见过将军如此失魂落魄,如今竟为了一人情伤至此,实在令人痛惜。
次日清晨,军医为萧长瑜再次诊脉后,叹了口气,对侍从们说道:“将军的病源,八成在心。若心结不解,药石难效。你们做下人的,若有法子劝解,便多费些心思吧。”
侍从们点头称是,目送军医离去后,又彼此对视,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他们心中清楚,将军心头的结,恐怕只有那位顾公子能解开。但眼下……那人却恰恰是伤将军至深的源头。
“顾公子……”一名侍从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悲愤的神情“将军这般对你,你可知晓?如今,将军为了你差点……哎……”话未说完却只剩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