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就不好为难景总了!”
“来人,放了这位小姐,可得小心着点,别磕着碰着,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呢。”
“景总这小情人娇贵得很,哪受得了我们兄弟这点粗鲁劲儿?”
“一不小心,这宝宝出了什么事,可就是罪孽深重了!”
他每说一句,都像刀子般精准刺向初舞阳。
景旻站在一旁,浑身散发着低气压,脸色阴沉得吓人,却一句话也没说。
被松绑的云漾浑身发软,露出一副大难不死后的庆幸表情,
想挽住景旻的胳膊,却因他的冷漠迟疑了一下,又颤巍巍地将手缩了回来。
诚哥似乎对这尴尬的局面乐在其中,
不紧不慢地掏出一瓶解药,晃了晃,递给身边的人,语气意味深长:
“景总,放心,这点药不致命,就是玩起来更有意思。”
“来,给解药这位小姐喝下吧,可别让景总的宝宝有个闪失,咱们这也算是‘善后’了。”
景旻猛地抬头看向药,目光森冷如刀,
盯着诚哥片刻,声音带着冰渣:
“是吗?”
诚哥轻笑,似乎全然不觉危机,反而得意地摊摊手:
“怎么,景总很意外?咱们兄弟间就